有些女孩连看人的目光,都流露出那种职业的特点。舒残颚疈
从神情上看,有的小姐无忧无虑,好像真的很开心,有的小姐则脸色阴郁,愁眉不展,一副被迫的样子。
吴建军把她领进一间宿舍,对里面三个女孩说:“给你们安排一个新同事过来,你们可要和睦相处,啊。”
到了三楼,在小姐面前,吴建军更加神气活现起来。
“好的,刘哥。我们,欢迎她来。”那个苹果脸小姐从自己的床沿上站起来说。
吴建军指着靠近门边的那张空床,对身后的陶琴说:“你就睡这张床吧,等一会,去管理处领一套被褥和生活用品,领一套工作服,换洗的内衣内裤。外衣什么的,也可以根据需要领。上面有价格,先不用出钱买,你只要在登记簿上签字就行。等你以后赚了钱,再还这个账。”
苹果脸小姐热情地说:“刘哥,这个,我们带她去领吧。”
“好,再带她去领一些饭菜票。”吴建军又叮嘱陶琴说,“记住,下午两点,是第一节课,你一定要准时去上课。以后,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可以问她们。你要虚心向先来的同事学习,请教,啊。我平时比较忙,一般都在前面的大楼里。有重要的事情,你可以到前面来找我。”
三个小姐见他们敬畏的刘哥对她特别关照,暧昧地相视而笑,意思是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了。于是,吴建军一走,她们就争相跟她拉起近乎来。
那个瓜子脸小姐有些迫切问:“嗳,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陶琴,这里的编号是a126。”陶琴如实告诉她。
她没有想到,这里的小姐在宿舍里,也都是报假名的,或者只说编号,不说名字。到了前台,开始接客,服务生和客人都叫她们号码,不叫名字。这里规定,就是客人问她们的名字,也不允许说真实姓名,谁说就是泄密。
瓜子脸看她比较老实,又有些天真地问:“你是怎么被他们弄到这里来的?”
陶琴当然不敢把在微博上发贴求包的事告诉她们:“我是在网上,被他们骗过来的。你们呢?”
瓜子脸小姐看上去年龄比她还要小,像个中学生的样子。她看了其它两个女孩一眼,才有些犹豫地说:“这里的一切,都要求保密,对谁也不能说的,但我们是一个宿舍的同事,说一下,应该没有关系吧?”
那个苹果脸小姐有些不安地看了她一眼:“看我干什么?你说好了,我虽然是室长,但我绝对不会出卖你们的。”
瓜子脸小姐这才对陶琴说:“我是被人从贵州山里骗出来,转了好几个弯,才转到这里的。我一个初中同学,说带我出来找工作,我相信了他,就跟他出来了。没想到他把我带到成都,交给一个女人,就走了。这个女人连哄带蒙,把我弄到郑州,交给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是说尽好话,最后才把我带到这里。”
沉默了很长时间的陶琴,这时候才开口问:“那你想出去吗?”
从进入这个院子到现在,陶琴几乎没有说过话。一是她心里纠结,害怕,不知这里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和命运等着她。二是她充满好奇,一边观察一边想,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居然还有如此秘密的娱乐场所,这样森严的女欲王国,简直有些不可以思议。三是她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出路,真的要在这里卖身吗?能不能逃出去呢?这种生活真的有吴建军说的那么开心?钱有那么好赚吗?
不管他们怎么说,她的心里还是充满了疑惑。所以听瓜子脸这样说,她就急切地问。
瓜子脸再次去看苹果脸,又看另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狐媚脸。她见她们都坐在自己的床沿上不吱声,就说:“怎么不想回去?可是根本就出不去,也没有办法给家里人带信。”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