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两个泪娃娃,叶星临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看着唐月儿那双擦破了皮流血的双手后,心中真是又悔又恨,正想上前去给予帮助时,唐月儿一双水灵的大眼又瞪了过来,指着他哭骂道:“你滚!你滚啊!混蛋!呜呜呜——”
唐月儿这么一骂,似乎打破了叶星临心中最后的防御,叶星临心有委屈。
毕竟都是小孩子,不管了,先哭了再说!
一旁的叶天不但没有理会,反倒是看乐了,他怀抱着双手嘿嘿作笑,道:“小藏,你长这么大,我还没见你哭过呢,呵呵,你呀,真是太让人放心了。”
叶藏沉默不语,品味着刚才叶天那句“真是太让人放心了”,毕竟叶天刚才的语气里,参有不少别样的味道。
其实叶天两父子早就来到了,只是在呆在一边看好戏罢了,对于父亲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袖手旁观的恶趣味,叶藏倒是了解的,但那位李大伯也这样,他就不明白了,而且那李大伯自看见他们二人后,便时不时似笑非笑的朝叶天看过来,直叫叶藏大生疑惑。
此刻的叶星临眼睛瞥见自己的父亲,顿时一边叫唤老爹一边继续哭。叶天微微一笑,心想自己终于可以扮演父亲的角色了,正想出言安抚小儿子时。
“老爹,给钱买糖啊,呜哇哇——”
距离黄石城步行大约半个时辰路程的距离处,这里有一个三十丈圆的荷塘。
粉嫩而高挺的荷花就像一个个美丽高洁的女子,修长的青腿使她们凌立于清水之上。有万千荷叶倾倒在她们粉嫩的丽容之下,臣服于她们的纤纤美腿
荷花多情。半开的像一个羞涩的闺家少女;盛开的似一个热情的舞蹈女郎;而那些掉落了一两片花瓣的,也似一个衣襟半开的烟尘女子然而,荷花又是孤独的,在连绵起伏的宽厚绿叶上,只有不过之数的出水芙蓉。她们美丽,她们多情,但她们却是神圣,出淤泥而不染。即使心存歪念的绿叶也不敢有丝毫轻薄,它宁愿一直远远观看着她,闻着她那隐约的清香
荷塘附近有一间简陋的小木屋,小屋的门檐上挂着一个牌匾,匾上写着三字:
“天荷居。”
这三个字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由三个完全不同的人写上去的。那“天”写得苍劲有力,狂放不羁;而那“荷”字则写得幽雅细腻,像是出自女儿家的手笔,至于那个“居”字不像字!
这间小屋看样子只能住上一个人。哦,果然。
“吱嘎”一声,门开了。木屋里面走出一个颤微微的烛须长发的老人,枯槁干瘪的脸容上有着深深的皱纹,把那双眼睛压剩了一条细缝,外人已经看不见他的眼神,哪怕他的眼神凌厉逼人。
老人佝偻着背,一走一跌的走向了一条狗旁边,一条大黑狗!
这条狗不但大,而且壮!只怕它站立起来,比一般人都要高!它很特别,在这么一个大热天,它并没有像其他同类一样,张着大嘴,伸出大舌头来呼气散热,而是把自己一颗硕大的狗头伸进了水中!只剩下露出水面的两个小鼻孔。
“啊!咳c小c小黑!你没死吧,咳咳。”老人一看到黑狗的头埋进了水中,顿时惊呼叫唤,但他一边急迫叫唤,瘦弱的胸膛也一边急剧起伏,急剧咳嗽
“唰啦!”一声,那只名字与体形完全不吻的小黑,抬起了水中的头来,打了个喷嚏!鼻孔里喷出了好多的水,像个浇花的喷洒!它对着老人张大了嘴巴,露出了一排整齐雪白的狗牙,它不是在卖乖,它只是打了个哈欠
“扑通!”一声,狗头再次掉进水中,它似乎很累。
看到小黑没事,老人松了口气,然后走向了一个小棚,棚里堆满了柴草,而在干草之上,正安详地蹲坐着一只花母鸡,母鸡蹲坐时,眼睛都是闭上的,这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