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渠帅不敢怠慢,急忙去叫醒睡觉的士兵。黄巾士兵先前都是农夫,没有任何纪律可言。足足用了十余分钟,黄巾士兵们才都起来装备好,放羊一般随着波才冲出了大营。
张曼成一马当先,可是一看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因为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没有了鼓声,更没有了喊杀声。
“皇甫嵩这个胆小鬼。”张曼成痛恨中回营。
“将军,显然那皇甫嵩见我们有准备,所以就跑了。”张渠帅说道。
“命令兵士们好好休息,待明日就去攻陷长社。”于是乎黄巾士兵纷纷大骂中继续休息,张曼成回到大帐中,道:“明日攻陷长社,要将皇甫嵩。”
话刚说到一般,就听营外又传来一阵炮响,就听到众多人在大喊:“杀啊,打破黄巾,杀!”
“皇甫嵩受死!”张曼成怒焰滔天的打马狂奔出大营,却又见到外面半个人影都没有。
“无耻之徒,夜袭我大营也不敢应战,鼠辈。”张曼成大骂中回到了大营,还没有坐稳,外面又传来炮响。张曼成大怒,再次冲了出去,便发现依旧跟前两次一样,什么也没找到。
他再次回到大营的时候,便见到手下的士兵,一个个无精打采。心里一惊,难道这是皇甫嵩的疲兵之计?
“将军,这一定是疲兵之计!”张渠帅说道。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张曼成都要发疯了,大骂道:“可恶,这一定是皇甫嵩的疲兵之计!他人数少,不敢正面对敌。所以就用这疲兵之计拖延我们攻打长社的时间,好等到官军大援军到来。”
张渠帅也恼的很,“将军所言既是,那皇甫嵩只有三万人马,而我军确有十万之众。就算他真的袭营,又有何惧?”
张曼成点头称是,暗道自己刚才是小心过头了,对方也就三万人马而已,便命令道:“吩咐将士好生休息,不要去管营外的动静。”
营外的动静,每过一炷香就来一次,一直闹到四更天才消停下来。一开始波才还有些警惕,派出一支部队蹲守想要抓住来人。到得后来,白痴都能看出来是疲兵之计,就是为了不让大军休息好了去攻打长社。可恶的皇甫嵩,抓住看我不剖腹挖心。此刻外面终于没有动静了,熬了一宿的波才昏昏睡去。
大帐外,皇甫嵩在院子里站着,看着天上的星星来回渡步。
“皇甫将军,那张曼成主营外的防御力松懈下来了。”廖兮走进来说道。
“嗯!”皇甫嵩应了一声,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南风,可是这风从何来。朱儁偷看廖兮一眼,见其自信的模样,可这风呢?
“皇甫将军将军,黄巾今夜一定疏于防范,是我们最有利的时机。待得风起,我们便突击黄巾大营放火,派人于背面攻击黄巾,则黄巾必定大败!”廖兮笑道。
“嗯,大败黄巾,可是廖将军,这风呢?”朱儁尴尬的问道。
“快了,朱将军稍安勿躁!”廖兮笑道。朱儁只好等待。
“这小子说的准不准?他说有风就有风?”一位士兵在一旁对另一位士兵说道。
“稍安勿躁。”那位士兵平静的说道。
一时三刻后,真的起风了,不一会的功夫外面狂风骤起,看大旗的放向就知道是南风。
皇甫嵩心里一惊,心说廖兮果然是厉害,识天文晓地理,大将啊!急忙说道:“廖将军,。”皇甫嵩知道要放火,可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放火。
果然来风了,这个白面的小子有些手段。那名士兵吃了一惊,望向廖兮的目光就多了一丝敬畏。廖兮还不知道自己就这样收获了人心。
此人晓得天文,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又有猛将辅佐。朱儁也是敬佩不已。
“只需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