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再减弱,恐怕我们就没办法在下一次波地袭击过来的时候与之抗衡了。”
克莱尔憋红了老脸,“那你到底想要怎么办!不能打,难道还让给那群滚犊子玩意儿了?”
坎贝尔重重的摇了摇头道:“不能让,但是也不能硬碰硬。”
“那你小子倒是说个办法啊!”克莱尔上前拽着坎贝尔的领子,把人提了起来。
他已经气得面色发红,怒气冲冲恨不得找人大打一架。
斯纳开口,“住手,克莱尔。”
“可是”卡莱尔愤怒不已,长久以来都比波地部落压在身/下,这份屈辱让他愤怒。
“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不要莽撞行事。“斯纳道。
几人把部落现在的情况又分析了一次,但是却依旧毫无办法改变现状。
他们部落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们再分出战斗力远离部落。因为一旦分散了战斗力,对方再袭击他们部落,恐怕部落到时候都难保。一行人在两者之间犹豫不决,直到天黑也依旧没有个结论。
这件事情一时间商议不出结果,但是部落还在正常运行,所以会也不得不散。
另一边,天色暗下来之后,陶特也收拾了院子里的食物。
晾晒的野菜早就已经晒软了脱了水,也差不多是时候装进干缸子里了,为了这事儿,陶特特意把小人儿从卧室转移到了客厅,然后把晾晒干的野菜就和大水缸都搬了进了客厅。
雅各布从未见过那么大的水缸,趁着陶特不在的时候顺着自己做的大桌子的桌角化了下去,溜到了水缸边沿双手抱着水缸沿挂着。
小人儿探出头去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大水缸,然后有些怯生生地缩回了脖子。
之前他差点儿溺水的大水缸,也是长这样。
小人儿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的脚根本搭不上力气,他低头看了看脚下,才后知后觉的水缸沿吐出来一节,以他短手短脚的小个子来说想要踩到水缸边沿十分困难。
而且水缸是滑的,就算是踩上去了要爬上去也十分困难。
第二次吊在水缸上,雅各布慢慢往下滑去,手上拽着水缸边沿的力道逐渐变得困难,他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陶特”雅各布晃了晃悬空的脚,他快要抱不住水缸边沿了。
全身力道都集中在了手臂上,导致手臂都在颤抖了,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雅各布都快要哭出来了。
这么高,摔下去肯定要痛的。
“你在做什么?”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雅各布突然就发现脚能站稳了,他低头看去,悬空的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张又大又平的手掌来。
雅各布回过头去看着陶特,他挂在下眼睑的泪水还没来得及坠落下,就那么挂在了下眼脸上。
“真是我不是都说了吗,让你不要乱跑,怎么就是不听话。”陶特张开想再骂他句傻瓜,却也没说出口,因为被吓了一跳的雅各布已经委屈地嘟着嘴,挂在下眼睑的泪水随时都会滴落下。
陶特只好闭嘴,只是伸出手稍微用力搓了搓小人软软的头发。
小人儿头发很长,但是却十分柔顺,抚摸在手指下的触感,冰冰凉凉却滑溜溜的,十分舒服。虽然他与小人儿相处的时间不算多,但是小人儿对他的亲溺亲厚已经和对亲人相同。
陶特的手指抚摸着小人儿的小脑袋,一时不舍放开。
被抚摸,小人儿挂着泪珠儿的小脸微微仰起脸,他伸手抱住了陶特的食指,然后用自己软乎乎的鼻尖靠近陶特的食指指腹轻轻蹭了蹭。
陶特感觉着指腹的触感,忽然想到一个适合形容雅各布的形容词——宠物。打量了下雅各布的个子,淘特又加了个字,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