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蔚来活过的31年里,她很少会有紧张或无措的时候。网(cclccxcsc一crcgc)百度搜索网址记得去掉c哦亲童年的记忆早就在时间的推移中变得模糊不清,就连父母和善的笑脸也慢慢转变为混沌的空白,再也望不真切。如今萦绕在她心里的,似乎就只有曾以恨,池清,白沫澄这些明明没有血缘,却比真正的家人还要亲的亲人。
有很长一段时间,陆蔚来不知道自己活着的目标到底是什么。直到遇见曾以恨,并渐渐爱上这个女人,她才找到了一个前进的方向和动力。今时今日,所有的阴霾随着白军的死尘埃落定,最庆幸的事莫过于她用生命去爱的女人还在她身边。
凝视曾以恨带着薄汗的脸,还有那双微眯着的狭长凤眼,嘴角上翘的绝美弧度。陆蔚来一直都觉得曾以恨笑起来的样子很美,这份美不只是因为她精致的五官和长相,更是源于其中散发出的气质。
想必任何一个人看到曾以恨,首先想到的词汇都可能会和妖孽与魅惑有关,陆蔚来也不例外,曾以恨就是那种举手投足都带着勾人魅力的女人。她笑起来不给人以甜美的感觉,更不像白沫澄那样温柔清新。而是带着几分坏坏的,痞痞的意味。
明明是两个并不算褒义的词,可用来形容曾以恨的笑容却是再准确不过。她喜欢赖床,喜欢任意妄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还总是不顾身体干出一些会让自己担心的事,偶尔冒出一两句不正经的话来调戏自己。然而,也正是这个女人,让她爱到欲罢不能。
此时,这个让她渴望已久的人对她说,要自己成为她的女人。陆蔚来根本不用去思考,她只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愿意。事实上,她等这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她不介意曾以恨是谁的孩子,她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世上最爱她,为她付出最多,连生命都可以不顾的女人。
“我认识的小恨,不会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我是你的女人,一直都是。”陆蔚来说着,放弃推开曾以恨的动作,改为伸手环住她的腰部,在上面轻柔缓慢的按捏。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而害曾以恨受累,毕竟这人才刚刚被自己“要”过两次。
“蔚来,你真好。”听过陆蔚来的话,感到她贴心的为自己的腰部按摩,曾以恨笑得更加开心。她用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缓缓挑起陆蔚来的下巴,仔细打量着身下的女人。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上床的次数早就多到数也不清楚。曾以恨做梦都希望她能够像现在这样压在陆蔚来身上,占有她的身体,给予她快乐。而这份曾经的愿望,今日也终于成为现实。
因为才要过自己的缘故,陆蔚来的身体早已经变得敏感异常。那不算太丰满却也不小的雪峰傲然挺立着,白皙的圆球之上以鲜艳的红梅作为点缀。犹如白雪上掉落的一滴鲜血,美得炫目且夺人眼魄。生平第一次作为攻方,曾以恨有些紧张,却又十分激动。
她坏笑着准备捉弄陆蔚来,在她胸部周围落下一个个浅吻,就是不触碰中心那颗傲然挺立的小点。右手亦是在陆蔚来微分的腿间来回游移,指腹轻触,丝滑顺转。她在大腿根部临摹着一幅随性狂野的线条图画,却就是不去触碰中心那块已经湿润不堪的粉红花朵。
“小恨,别闹了。”见曾以恨故意捉弄自己,陆蔚来红着脸说道。她在床事上本就是放不开的人,虽然被曾以恨这样爱着很令人心动,却又让她觉得十分害羞。这是她第一次被曾以恨占有,又怎么可能会不紧张?
“蔚来别急,小恨要慢慢来,到最后才会给你最好的。”见陆蔚来那副窘迫的模样,曾以恨脸上的笑意更浓,语毕还特意用牙齿啃了啃面前被她冷落许久的粉红果子。感到陆蔚来的身体因为自己刚才那一咬紧绷起来,曾以恨知道,伏笔已经够了,再不来点真枪实弹,只怕身下的人真的会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