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蹒跚,意识混沌,就连眼皮也沉重如灌铅那般,无法抬起,不可视物。仿佛高温下走沙漠中,那一望无际黄土,带来不仅仅是绝望,是疲惫,口渴,无法忍耐灼热。发丝是热,被汗水打湿,浸透。皮肤是热,从里到外热,是烫人。就连脚趾都是热,好似被火炉熏蒸过一般,热到发麻发胀。
然而,相比起这些,加难以忍受,却是腿间不停泛起星星之火。白沫澄不知道自己身体是怎么了,睡着睡着,便出了一身汗。然而,待到恢复神智之后,意料之中场景,再度出现面前。
自己身体上方正趴伏着一个人,从体型和轮廓上可以看出是女人。她黑色长发垂落肩膀上,因为低头动作落自己腹间,带来细微瘙痒触感。此时此刻,对方手正存于自己敞开腿间,抚摸着那一块小巧而奇妙敏感点,带给自己超乎寻常乐。
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正是池清。
自从两人那晚有了亲密接触之后,接连几天白沫澄都没有别墅里看到池清,直到前些天才得以相见。当时,白沫澄吃完药很便睡了过去,然而,她才刚入睡,却不得不被突如其来感重唤醒,坠入深渊。
池清喝了很多酒,带着白沫澄熟悉粗暴。她压自己身上,不管不顾亲吻自己,用力捏她胸部。即便白沫澄发现了池清反常,也没有拒绝她,而是任由身上人对自己做出一些比上次加过分事。
白沫澄相信,当时池清是无意识,却潜意识下做出了她想要做事。感到池清修长温暖手指自己腿间徘徊,白沫澄挺起腰肢,轻轻搂住对方。她这样不是想逼迫池清做什么,或是验证什么。她只是想告诉对方,她不介意把自己身子给她,仅此而已。
然而,池清手指才刚刚进入半个指节,就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退了出去,继而跌跌撞撞跑回到属于她自己房间里。身体内j□j随着池清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摸着自己骤然变凉身体,白沫澄苦笑,开始了一夜无眠煎熬。
这之后,池清每晚都会自己睡着时候过来。大多数时间是抱着自己,安静享受着那份贴近亲密,之后便悄然离去。只有少数几次,她才会失控亲吻自己,抚摸自己身体,带给她无限欢愉。
久而久之,白沫澄也养成了夜晚失眠习惯。哪怕药里有多强劲安眠药,她都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速入睡。因为,她期盼着某个人到来,也发自内心渴望池清靠近。说起来有些可笑,两个人,明明是母女,却晚上做着那样违背世俗事,又要每个醒来清晨,恢复到那种不冷不热关系,连说一句话都好像是多余。
站窗前,白沫澄看着外面雨水,缓缓闭上双眼。她很累,心是累,连续缺少睡眠身体也是疲惫不堪。她不知道池清是否能够感受到自己痛苦与期望,白沫澄不想逼她,就只能逼自己忍耐下去。
为了打起精神,白沫澄用凉水洗了把脸,走去楼下。然而,她才到楼梯口,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正坐楼下沙发上。那个人,正是之前屠宰场分开便再也没有见过面葛桐,而她身边坐着是池清从屠宰场里救出来小女孩,那唯一一个幸存者。
见她们面色沉重坐那里,似乎讨论什么事情。这让白沫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去,还是曾以恨开口叫了她,才有人发现她存。“小沫澄起来了?来,过来坐。”听到曾以恨招呼自己过去,白沫澄瞄了眼池清,收到对方肯定眼神之后才下楼。
白沫澄发现,曾以恨这次回来之后,对待自己态度似乎有了很大转变。从以前不理不睬,讽刺厌恶变成了如今粘人,就连称呼也改成了自己名字前面加一个小字那种诡异称呼。
“好了,既然沫澄也来了,那我们就一起说好了。想必这位你们应该知道是谁,她是组织第二队队长,葛桐。而她旁边那个小女孩,就是小清清那天晚上从屠宰场救回来幸存者。她们两个也会参加这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