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为了报复自己而演出了一场长达17年的戏。相比起二者,池清无疑更喜欢第一个答案。因为,她希望自己在白沫澄的心里是与众不同的。纵然,她是个很不负责任,甚至是很差劲的母亲。
“大姐,沫澄,我可以进来吗?”就在池清再次陷入臆想的时候,房门口传来陆蔚来略显沙哑的声音。池清说了声请进,对方便推门走了进来。才十多分钟不见,陆蔚来却是比刚才憔悴了许多。
望着她红肿通红的眼睛,白沫澄歪了歪头,疑惑的看向池清。却不知道,她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在他人眼里却是极其可爱。“蔚来,她怎么样?”收回落在白沫澄身上的视线,池清低声问道。她没说明那个她是谁,但陆蔚来明白,池清是在问曾以恨的情况。
“她可能自己去医院了,大姐,我来给沫澄打针,她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需要再次输液。”陆蔚来淡淡的回道,一向都极其关心曾以恨的她,却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和淡定。
很显然,陆蔚来并不想说关于曾以恨的事,见她主动转移话题,池清识趣的不再追问,而是沉默不语的看着陆蔚来替白沫澄打针。白沫澄的伤多数是外伤,那些伤口在今天下午上了药,并不需要再次更换。至于她的高烧不退,就只能靠打针来解决。
见对方将手攥紧,白皙的拳头上印出一条条青灰色的筋脉。紧接着,陆蔚来将那根尖细的针扎入白沫澄体内,池清竟也跟着手背一疼。为了避免让两个人看到,她将身子扭转到一边,偷偷把放在衣服兜里的手拿出来,这才发现,那上面并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
看完之后,池清不动声色的将身子摆正,瞄了眼正在听陆蔚来说注意事项的白沫澄。发现这两人并没有注意自己刚才的反常举动,她才恢复到之前轻松的坐姿和模样,转而去看白沫澄的脸。
虽然不是初次看到,可每一次看,池清都会觉得白沫澄的侧脸很好看。这人的五官大多数遗传于自己,不论是那双纯粹的黑眸,还是她小巧挺立的鼻子,都和自己仿若同模雕刻出来的一样。
见她抿着那两片单薄的唇瓣,时不时的点头去回应陆蔚来。越看,池清就越觉得白沫澄很有趣。现在的她好似听老师讲话的小学生,乖巧的让人想去拍拍她的头。不过,想归想,池清自然不会亲自去做。毕竟,那样亲密的举动,并不适合她和白沫澄。
和下午一样,陆蔚来交待好吊瓶的更换时间便离了屋子。池清将她的吊瓶拿起来,带着她躺上床。白沫澄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却好了不少。池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揉着有些发酸的眼睛,在心里叹出一口气。
自从白沫澄在五年前逃跑之后,池清便放下了手上的一切任务和工作,开始了寻找白沫澄的计划。她先是把加海市搜了个底朝天,又开始把范围扩展到周围的几个城市中。五年来,池清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寻找白沫澄,却一直得不到她的消息。
然而,就在几个月前,忽然有一封匿名的邮件跑进她的邮箱里。那是一封需要破解密码的信件,在破译之后,池清发现,那其实白氏企业旗下的一些营业设施和分公司的照片。在数百张照片中,池清看到了那个让她找了整整五年的人。
哪怕只是一个模糊的侧影,池清也能看出,照片里的人,就是白沫澄!
过了这么久,白沫澄已经从曾经的女孩蜕变成女人。她不再穿那些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色衬衣,而是换上了充满成熟气息的长裙或职业装。看着照片里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在短短几年来帮白军做出的业绩,以及她辅助白军贩卖人体器官的证据。
那一刻,池清的心冷了,嘴角却是隐隐带着笑容。其实,早在白沫澄逃跑的那刻,池清就想到对方也许会去白军那里。然而,凭着侥幸的心理还有对白沫澄的信任,池清只是简单调查了白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