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c这”思前想后的想找个所谓的其他更好的方式,可云松却发现什么都找不到。他不能让他们和他谈一谈他死后的发展,那太残忍;他也不想让他们对他说等待的年月里面是怎么想的,那会让自己彻底投降而妥协。这样,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结结巴巴的找不到理由去拒绝了。
“好好感受”渐渐低下去的声音最终在相触的唇间消失,期待了许久的梦境得以实现。
那一刹那,那份柔软几乎让欧阳锋疯狂,只是他依旧小心翼翼的压制着自己,控制好自己以确定不会伤到这人,直到感觉到怀中的身体蓦的放软,这种无声的放任终于将欧阳锋的理智逼走
褐色的长毛地毯上的青年蓦的睁开了眼,只是眼中的光芒有些涣散,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片刻后才逐渐的清晰起来,缓缓地,那双眼中聚集起了微妙的纠结,他稍稍撇过了头,看到的是还在睡着的男人,再转向另一边,依旧是睡着的男人,另一个男人。
哦
无声的哀嚎着,云松现在真的很想伸手遮住脸来表达他那无颜见人的羞愧。他怎么就会就此妥协呢?无论如何都该拒绝这种事情的,可他倒好,轻而易举的就被这两男人弄的昏昏沉沉的任由其摆布了,直到现在,不需要看他都知道三人间的姿势有多么的丧失。
轻轻的叹出一口气,云松眨了眨眼继续盯着天花板没有动,他觉得他该去思考一些事情了,比如说为何这些男人会都带着记忆轮回并且都轮回到这一个世界,比如说世界如此之大为何男人可以如此巧的遇见他,再比如说,是否在他记忆之中牢牢记住的人都会从此一一出现?还是只会出现将他当作执念花去一辈子时间都不愿走出魔障的人?
伸手握住了挂在胸口的碎玉,云松无声开口:是你吗?护着我让我在那场车祸之中幸存,又让我一世世尝尽失去的滋味,现在却来个大团圆,这会是我的结局吗?若是可以,就让这大团圆成为我的结局吧,虽然会因此而纠结。
碎玉在无人注视之下闪过幽幽的光芒,自从那次之后它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如之前数千年,只是安静的呆着看尽世界起起落落,或许连它都说不清楚为何会帮主云松,或许,只是一种心血来潮吧。
云松也没想过得到碎玉的回答,他只是如此期待着而已,虽然他觉得和复数形式的男人鬼混会很杯具,但他甘之如饴。当然,如果男人们可以稍微降低一下他们的欲·望程度就更好了,感觉到身上游移着的那只手,云松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低低的声音带着丝丝哀求,若小动物呜咽着。
“别再继续了,好吗?”他身体都快散架了,尤其那处,到现在还火辣辣的,身体更是黏腻着狼藉一片。
“可是克儿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因为欲·望而沙哑的嗓音听上去性感极了,欧阳锋的手缓缓往下移动着,直至股间后毫不客气的伸指插了进去,让云松恨的咬牙切齿。
“如果你记得完事之后从那里出来现在绝不会这样!”两个男人都是疯子,就好像从没有得到过玩具的小孩终于得到了期待许久的玩具一般疯狂的玩耍着,极尽所能的折腾着他,不玩个尽兴决不罢休,所幸这两人还知道分寸没有弄伤他。
“啊——”
视线突然提高,云松禁不住惊呼一声,身体就被人打横抱着往某个房间走去,没有丝毫阻隔的体温从接触的地方传来,暖暖的一直蔓延到全身。是黄药师,他干什么?
似乎瞧出了云松的疑惑,男人低首笑了笑打开了其中一间房直接进入了洗簌间:“清洗一下。”
清洗相似的情景让云松忍不住想到了某些个不堪回首的场面,在被放入已经放了一半水的浴池之后,云松十分坚定的拒绝二人的帮忙:“你们出去,我自己来!还有,洗完澡我要回去了。”见两人似乎还有话说,云松斩钉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