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知道这希望渺茫,来一趟也只是试试运气,现在运气收了他的通行证,最坏也不过一切照旧罢了。
“远桥”
张三丰还想说什么,只是被宋远桥摇着头阻止了,他抿着唇微笑着,目光低着看着襁褓之中熟睡的婴孩:“师父,没事的,青书还小时间还长,总会找到根治的办法的。”
望着宋远桥半晌,最终张三丰只能轻轻一声叹息:“你想得开就好。”
就在这时,主屋那边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走出来的却不再是少年,而是一名男子,只是眉目间依稀可以找出属于少年时的影子,尤其是那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是让宋远桥瞧着熟悉。
“救他。”男人的嗓音比之少年的清脆多出了几分低沉的磁性,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异常的迷人。
男人的话让本是一脸笃定的胡青牛犹豫了起来,脸上浮现了挣扎之色,“您曾允许过我的。”
男人也没继续下命令,只是语气淡淡的开口,那微微上挑的凤眸更是没看向其他人,只是专注的打量着抱着孩子的男人,满是兴味:“他救了我。”
“但他不是明教中人。”脸上的犹豫更加强烈了,隐隐的带上几分妥协,但胡青年还是想据理力争一下,看看能不能既不驳了命令又能守住自己的规则。
终于,男人的视线落在了胡青年的身上,里面没有任何责备之意,反而笑意愈发浓烈了起来,还带着几分的恶劣的期待,就跟小孩子捉弄人后等待反应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他是我相好的。”
胡青牛:“一口一”
张三丰:“”
宋远桥:“一口一!!”
风吹过,空气之中蔓延出一种难言的寂静,蝶谷的小木屋前,三座石像静静矗立,屹立不倒。
“教c教主。”半晌后终于缓过神来的胡青牛捂着几乎吓破了的心口结结巴巴,“他c你c他c我是说他和你c你和他”语无伦次的他你了片刻,胡青牛终于咬牙跳脚豁出去的吼了一声给自己壮胆,然后闭着眼憋着一口气一骨碌把话说完整了。
“教主你刚刚是不是说他是你相好的?!”他没有听错对吧?也不是什么幻觉,而是教主亲口承认的吧?
轻笑出声,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对在场的其他三人造成了多大的影响,男人倚在门上爽快点头,“他就是我相好的。所以,他的儿子就是我儿子,我儿子你总不该不救吧?”
教主的儿子他自然要救,可是c可是胡青牛错乱了,捧着遭受重大打击的脑袋蹲地喃喃自语,而同样受创的还有另外两人,只是比起宋远桥这个“受害者”,张三丰见多识广承受能力也强了许多,回神起来自然要快些一些。
他目光幽幽的从门边的男人身上扫过,渐渐的落在自个儿还在发怔的大弟子身上,唇边的胡子随着他开合的嘴轻轻晃动着:“远桥,你”话才说出口,张三丰就忍不住重重一声叹息,看向宋远桥的目光之中也带上了几分慈爱的宽容,“哎,为师本一直希望你放开心胸不再执着于雪雁之死,只是却不想也罢也罢,为师也不是迂腐之辈,只是为何是他?你可知他是谁?”
“”慢腾腾的转过头看向自己那唏嘘不已的师父,宋远桥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家这个慈爱c宽容一向跟传说中世外高人一模一样的师父的脑洞略大。什么却不想?什么也罢也罢?他什么都没想好不好!!
“师父,我根本不认识他。”这话可是大实话,虽然这男人和他那暂时搭档相似到足以让人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联想,但他的确不认识这人。所以,宋远桥黑线的看着胡青年和自家师父额头起了无数井字:那些个脑补的内容可不可以从你们那颗脑袋里面抹去了?!!
“哦,不认识?”男人笑的愈发充满兴味,特意压低了的声音在空气之中滋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