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边黄浩笑呵呵地冲着那女孩喊:“你是连山派出所的萧潇吧?别管衣服了,过来!”
萧潇闻言迅速把穿了一半的警服又脱了下来,抓着衣服小跑了过来。
黄浩看她那眼神简直跟看什么宝贝似的:“果然虎父无犬女,不愧是老萧的女儿!枪法不错!不过,你今天不是该去县局报道?”他记得这孩子见习期满了,回调了呀!
萧潇连忙解释:“我在车站听说了出了案子,就临时回了趟所里”
这算是在解释为什么办交接手续的时候手里有枪?
林际俞轻轻哼了一声,本地就一个公共汽车站,离这里三十分钟,距离派出所却要一个多小时,中间还隔着条小溪,哪个傻子会舍近求远这样想着,他不由自主看向她的鞋子。
很普通的运动鞋,整双鞋子都湿透了,小腿上也全是水渍。
他愣了一下,这才认真打量起她来。
瘦高个,瓜子脸,五官算得上清秀,皮肤较普通女孩稍微黑点,也不能算很黑,介于白和小麦色之间
萧潇也觉察了他的目光,有些忐忑地问:“医生,没伤到吧?”
那眼神又热切又赤(和谐)裸,林际俞只得“嗯”了一声,周围人都看向自己,他便又加了句干巴巴的“谢谢”。
萧潇大方地挥了下手:“不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林际俞懒得跟个毛毛躁躁的小丫头废话,见那几个村民还站在警戒线里面,扭头向黄浩道:“让他们都出去吧,现场还没勘察。”
技术们都跟着林际俞上去了,黄浩拉着萧潇退回到警戒线外,两个年轻干警拷上“王傻子”,推搡着将人塞进警车里。
发现尸体的是本地的一个农民,说起话来唾沫横飞,一个胳膊使劲地甩动,显然很紧张:“就在我家粪池边上的草地上,趴那一动不动,背上一大滩血!边上还有一个深土坑,里面埋着个黑袋子,袋口开着,比粪池还臭。我拿树枝一拨,白森森的骨头啊!”
黄浩问:“你动过尸体没有?”
“没有,我不敢动!我是良民!我就直接去派出所找陆所长报案了!”
一直站在边上的连山派出所所长陆成也点头:“他一说山上有死人,我就带人上去确认了,然后就联系你们了。”
“死者你们认识吗?”
陆成摇了摇头,那个农民想了一会,说:“袋子里的不知道,草地上的女人虽然没看到脸,衣服在王永家阳台上看到过。”
小山村出了命案,消息传得飞快,农民一说王永,边上就有认识的村民跑去通消息了。先来的却是“王傻子”的家人。
哗啦啦十几个村民,小青年c大胖嫂c老太太都有,把关“王傻子”的警车团团围住。
闹得最起劲的胖大嫂干脆整个人躺在车前地上,大喊着“撞死我吧!撞死我吧!”
陆所长一个头两个大,但是他头大也没用,村民不认识刑侦大队的人,却认识他这个派出所所长,纷纷嚷嚷着要他放人。
黄浩对天放了好几空枪,才把他们镇住,胖大嫂仍旧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躺着不动。
正对峙着,沿溪的小路上又跑过来几个人。最前面是个约莫二十多岁的斯文青年,身后追着对胖乎乎的中年夫妇。
陆成稍稍松了口气,向黄浩道:“那个就是王永,王家一共四口人,他本人在读研究生,妹妹去年刚考上大学,叫王丽萍,整个上连山村就属这兄妹俩有出息。后面那两个是他父母,都是老实人。”
王妈妈边跑边抹眼泪,要不是萧潇赶上一步扶住她,差点就扑倒在黄浩身上。王永和父亲比较镇定,但也明显看得出紧张,嘴唇都白得吓人。
技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