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难道还担心我会让你吃亏不成,白公子说了只劳烦你这一件事情,这也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南王中了蛊就没那个闲工夫整日找别人的麻烦,想必你会很乐意帮这个忙,至于其他的他自有办法解决。”
“这个白公子可真是个秒人呢,这确实是个好法子,南王实在太喜欢找别人麻烦了,弄得本公子整天忙碌碌的连逛花楼的时间都没有,这次就算他防的再严恐怕也防不住了。”上官云幸灾乐祸的笑说道,他们不是没对南王用过毒,只是南王防范的很严,但凡是入口的东西都有专人先验过之后才会食用,让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这蛊毒可比一般的下毒手段高明多了。
太子却比上官云多了一层顾虑,这次是对付南王,若是相同的手段用到他的身上他恐怕也是躲不过的,想到这太子的眸色稍微暗了暗,若是有一天他和这位白公子站在对立面,他们会不会也用相同的办法对付自己。
“这不是一般的蛊,是南疆最厉害的子母蛊,下蛊者用母蛊来控制子蛊的宿主,能让人极其痛苦,比寻常的蛊要厉害百倍,据说培育起来极其繁琐艰难,要用鲜血饲养,若是中蛊连南疆最厉害的巫师也不一定能够解除,所以就算在巫蛊之术的南疆也很少有人使用,没想到白公子手里居然有这种东西。”太子说着脸上的神色越发的复杂。
萧逸把太子的反应尽收入眼底,每个当权者都不希望有超出自己意料之外或者难以控制的事情出现,蝉儿这蛊现在或许现在能助太子,但是等到有一天太子继位清除了身边所有威胁的时候,就会对杨蝉儿有所忌惮,而被帝王忌惮最后无非都是一个结果。
“太子说的不错,这蛊极其难得,听白公子的语气也是花费了极大心思才弄到的,就这么一条,本来觉得蛊术太过阴毒从来也不曾用过,要不是这次南王逼人太甚,让泰安商行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也不会拿出来。”萧逸一边说暗中观察太子的反应,果然见太子脸色和暖了许多,对‘白公子’没有先前那么忌惮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南王想要霸占人家辛苦创建的产业,也怪不得人家拿出底牌来对付他。”上官云赞同的说道
“南王确实贪心太过了,本宫也只是想在泰安商行参一股收些分红,他倒想把人家的生意全吞了,也不想想海上的生意是那么好做的,能在几年之内发展这么大一个商行,那商行背后的老板岂是一般人物,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只是他这么一来,倒是便宜了本太子。”太子心里的忌惮没了,很欣然的收下了杨蝉儿送来的这两样东西,想着南王因为贪心反而惹了个这么麻烦的对手,本来因为边境而烦闷的心情也变的好了许多。
却说南王知道了张信把事情搞砸的消息,气的暴跳如雷,直骂张信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手上盛着滚烫开水的茶杯用力的朝张信砸过去,张信也不敢躲,茶杯砸破脑袋鲜血直流,混着茶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违逆本王的意思,本王说过楚浩然对本王还有大用处,不许对他用刑,你都做了些什么,楚浩然现在被你打成了重伤,要不是牢头劝着现在怕是命都没了,他死了让谁替本王去办差,你吗!。”
南王本来也是看不上张信这样的酸秀才,仗着有些文才自命清高,不过这个张信和他的新纳小妾有些亲戚关系,他耐不住小妾在他面前撒娇所以才让张信在王府做个幕僚,这次会派张信去做这件事情也是被小妾吹了枕边风的结果,想着不是难办的事情,也就派了张信去办,先挫挫楚浩然的锐气,实在不行再换人就是,没想到张信这么大胆敢违背他的意思,把事情办成了这样。
“王爷恕罪,属下只是认为楚浩然一个卑贱的草民,能让他为王爷出力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没想到他这么不是抬举,居然不把王爷放在眼里,属下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