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晚的意外,洪浩安觉得羞涩异常,连续两三天,都不敢正面和蒲黄讲话。
每次对着洪浩安的头顶,蒲黄都觉得有些无奈,洪浩安未免也太羞涩了吧,她一个女的都没觉得有啥,他一个大男人还觉得丢了贞操不成,无语望天。
对此,蒲黄都懒得去说他,就怕他恼羞成怒了,一栋房子里就他们两个人,看他能坚持多久。
好在后来洪浩安自己也调整过来了,奇异的是,对于蒲黄的碰触也不再浑身僵硬或是不自在,很多时候甚至是非常非常的“配合”的。而不知不觉间被吃了很多豆腐的蒲黄,却一点都没意识到她以为的害羞男也会有扮猪吃老虎的一天。
有些粗心的蒲黄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两人之间的氛围是越来越和谐,做起一些事情来,她也越来越顺手,就像一起生活了很久的小夫妻一般。
蒲黄处理了一点的野葛,然后就和洪浩安照着原计划去了县里,打算去药铺里看看,这个品质的野葛价格多少,还有洪浩安的腿,她打算买些活血通络的药材来浸泡竹罐,到时给洪浩安拔罐。
她特地挑了集市过后的日子,这样的话人比较好,方便买东西,也让洪浩安的压力不那么大。
蒲黄并不会赶骡车,倒是洪浩安有经验,他说他想试试,蒲黄想了想,崔氏那边可以借到,还不用花银子,倒是实用,也就同意让洪浩安试试,如果那骡子不听话了,她会用鞭子好好教训的。
不过这骡子倒是很温顺,看来是被调c教好的,而洪浩安刚开始的技术有些生疏,没会儿就熟了,车子走得一点都不颠簸。蒲黄很悠闲地坐在车侧,悠闲地看着路两边的风景,如果这时再来两首山歌就好了。
蒲黄是五音不全的人,自然不会来开这口,她直接要求洪浩安来了,虽说这边的人没有热衷唱歌的习惯,但无论男女都会来几句,能将眼前的事给编出个曲子来,是她很陌生的调子,带着种奇特的韵律,跟这环境非常的负荷。
洪浩安耳朵红了下,看了蒲黄一眼,问道:“娘子,你真要听我唱?”
蒲黄点点头,没察觉出他话中的其他意味,“是啊是啊,还有段时间呢,挺无聊的,你唱几首我听听。”
“好,那娘子你坐好了。”
这句话让蒲黄小心了,难道他唱得很难听,鬼哭狼嚎会让她吓得从车上掉下去?
做好了心理准备,蒲黄竖起了双耳。
洪浩安清了清嗓子,开口唱了起来,声音低沉,韵律是蒲黄没听过的,倒是没那么恐怖,不过,为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懂?感觉就像前世听外语歌一般一头雾水。
不过音乐的魅力就在于,不一定知道它的歌词,单单是旋律就可以打动人,她听出了歌中的低落伤心,接下去的旋律就变了,她就听不出是要表达什么了,不过挺好听的,对于她这个音盲来说,嗯,挺对她胃口的。
洪浩安以前走镖的时候,路上都是无聊的,一堆的大男人除了说些荤话,就是唱歌什么的了,打发无聊的诗句。因而当蒲黄让他唱歌的时候,他心里是吓一跳的。
那晚的事情后,他的确是羞怯了,但是也利用那几天的时间好好地反思了自己,最终,他确认了自己的心。以前他或许还因为自卑抱着放手让蒲黄离开的意思,但是后来他发觉,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不喜欢处理人情关系,又有着一身怪力甚至是村人眼中的妖女的姑娘。
所以,他开始积极地表现自己,循序渐进的,让她习惯自己在身边,让自己成为她最重要的人。因而当蒲黄要求他唱歌的时候,他心里是惊喜以及兴奋的,他想通过唱歌来表达他对她的情感。
一边控制着骡车的速度,洪浩安深情款款地唱着歌,一边偷瞄蒲黄的神情,不过她一直都在看周围的景色,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