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木清寒点头。
在木清寒参加这医术大赛前,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制罂粟绝的解药,就算是现在,只不过是有点头绪罢了。
她本就是本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来参加的,但如今出现了一个极有可能会知道罂粟绝解药之人,为了那一半的财产,她必然要问清楚!
为了这罂粟绝,委屈一下,和这男人假扮一下夫妻算了。
木清寒一脸嫌弃和一脸的不情愿,让东方颢的怒气,蹭的一声,又冒了起来。
要他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白脸假扮夫妻,这样的事情绝对是天大的侮辱,难道他很乐意?这个男版木清寒,为什么和女版木清寒,一样这样遭人恨!还是恨得牙痒痒的那种!
“你他妈以为爷愿意?”东方颢将木清寒的衣领一提,堂堂秦王,竟忍不住爆粗!
“哟!”木清寒睨了他一眼,眼里写着两个字:佩服。
真没想到东方颢对郑九夜这么忠贞!假扮一下也炸毛,啧啧,痴情啊痴情。
当然,木清寒也再一次思考,东方颢和郑九夜这两人,到底,谁上谁下呢?
东方颢看起来分明就是纯爷们,分明该是上的那个,可是这男人有时候又矫情得可以?若是攻的话,不该不该!
但是郑九夜柔柔弱弱的模样
这题难解难解。
木清寒摇着头,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东方颢若是知道此刻她的想法,一定会怒火中烧,更有可能会恼羞成怒之下杀个人什么的。
但事实是,东方颢不知道!
“乖,小爷我不会占你便宜的。”木清寒拍拍东方颢的肩膀,一脸的迁就。
东方颢只觉得自己的牙疼!十分疼!
他看着眼前这张欠揍的脸,但却怎么也打不下去,他闷哼一声,拳头狠狠砸上挡在他们的面前的石头,石头立刻多了个洞出来。
“仅此一次!”东方颢恶狠狠的盯着木清寒,好像被逼的良家妇女般,忠贞。
“草。”木清寒斜睨着他,不耐烦的催促着,“别他妈墨迹,快点!”
木清寒叱喝完,二话不说就直接去牵他的手。
东方颢第一反应,自然是躲开!
木清寒一个冷瞪,他闷哼一声,只好从了。
东方颢皱起眉,冷冷凝着木清寒的手牵着他的手,这感觉,让他怎么看,都怎么别扭,他冷哼一声,立刻甩了开。
和一个男人牵手,成何体统!
再者,他是个纯爷们,为什么要和这个小白脸假扮夫妻?简直恶心!他怎么能忍受,和一个男人做夫妻?
荒唐!天大的荒唐!
木清寒看他着墨迹的模样,不耐烦的朝他的肩膀招呼了一掌,喝道,“再他妈墨迹,老子阉了你!”
说完,木清寒就十分爷们的牵住了东方颢的手,十指紧扣。
那感觉,竟,有些温软?为什么这手感,让他有些熟悉好像,好像那个女人的手!
呸呸!东方颢甩着头,把脑海里混乱的画面甩开,思绪拉回到了当下,看着木清寒这小白脸拉着他的手。
东方颢不满,皱眉,挣脱,可木清寒死死的扣着他的手,他竟挣脱不开。
这小子,力气这么大。
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东方颢只想把那男人的手给剁了!但,思及郑九夜,他强忍了下来,罢了,最多等问出了解药后,把这小白脸和老头杀人灭口!
哼,只要杀人灭口,就没有人知道他一爷们,牵了一个小白脸的手吧?
这样想的,东方颢稍微自在了一点,任由走在前面的木清寒拉着他的手,走向小木屋。
就在东方颢以为木清寒要很有礼貌的敲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