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颢没有理会慕雨柔,直接转头看向东方泽。
此言一出,慕雨柔再度变了脸色。
那个碗,正是王爷昨日才赏赐给她的君子青花瓷碗之一的‘菊瓷’。
是她太大意,竟然用了王爷赐的碗,独一无二的碗来装这破魂!这下,该如何是好?
慕雨柔柳眉紧蹙,心思百转千回,在脑子快速搜寻着狡辩的方法。
木清寒望向东方颢的眼眸中没有感激,只是有几分疑惑。
她不知道,这个秦王为何会帮她?
木清寒可不认为,这个男人会管他人闲事。
但是,她如今不过是罪臣之女,对他而言,会有什么利用价值?东方颢帮她,会有什么好处?
不管东方颢帮她的目的何在,木清寒都不会感激他,这个‘菊瓷’之事,就算他不说,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木清寒的记忆,如今全部成了她的记忆。
“王爷,这,这妾身真的不知晓,这‘菊瓷’确是妾身之物,可这破魂,绝非我下!许是”慕雨柔满脸急色,急急的用余下一只安好的手抓住东方泽的手臂。
情急之中,她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理由,“对了!定是定是萍儿!妾身身旁那个贱蹄子小婢所做!她平日里总会被王妃姐姐教训,许是因为如此,怀恨在心,才会对姐姐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王爷,你一定要妾身做主啊!妾身冤枉啊!”
东方泽东方颢说出这碗确实残留破魂之时,便一直未开口说话,此时,他对上慕雨柔时,已全然没有初初的柔情,只余阴冷。
“原来如此昂贵的破魂,区区一名婢女便能买得起,怪哉怪哉。”木清寒对慕雨柔的话没有反驳,只是轻笑着摇头,冷冷的飘出一句话。
破魂,中此毒者会瞬间七孔流血而死,这破魂虽不算稀有的毒药,但价格却高。
一瓶破魂的价格,恐怕是一个小婢女做几年才有可能买得起。
若是真是一个小婢女恨她入骨到要取她的性命,直接一碗砒霜不就得了?
这个慕雨柔说得这个理由,也未免太过牵强,也亏她可以将这个铁一般的事情如此面色不改掰成这样?
不过,这个东方泽
东方颢望向木清寒的鹰眸中,闪过一丝探索。
这女人和传闻中大相庭径,到底是什么原因,可以让一个人突然有这样的改变?
但,这不是他最在意的地方。
东方颢此时最在意的,木府家的那遗物。
若是以前的木清寒,那遗物要到手自然不难,只是如今,这个女人看起来怕是不好对付。
东方颢收回眼神,转眼看着东方泽,只淡淡说了句,“本王也甚感奇怪,许是七皇弟的府中,月俸都特别高。”
东方泽阴冷的神色缓解几分,皮笑肉不笑的道,“三皇兄何必挖苦,这事情孰是孰非,本王已经清楚了解。”
他说着,缓慢的将慕雨柔抓着他手臂的手一根根手指的掰开。
就在慕雨柔的心一寸寸凉了之时,东方泽又道。
“这事虽然全是萍儿这个婢女所做,但你身为主子,也责无旁贷!”东方泽冷着脸说道,“来人!将那贱婢仗毙,再将慕侧妃幽禁清雅苑,面壁一月,不准踏出王府一步!”
他冷冷的一句话,就将这件事情一笔带过,没有打算再给木清寒反驳的机会。
慕雨柔听到这句话,紧张的神色终于松弛了下来。
她就知道,王爷还是疼爱她的。
只是面壁一月罢了!哼,木清寒,你给我等着,我慕雨柔绝对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来日方长!
东方颢淡淡挑眉,斜睨的瞟了木清寒一眼。
这样的处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