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中午。
谭宗明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声却始终无人接听:开会?见客户中?还是手机落在哪里?得空和潘哥谈谈,当初他是如何处理女友比自己更忙的问题。
下午下班时分。
谭宗明再拨她的手机。
“谭总,明总正在补妆。”是安妮。
谭宗明听到安妮的声音“她晚上还有安排?”
“对,家庭聚会,黎家五婶过寿。”安妮看见她出来,指指电话,做了个口型,告诉她是谭宗明。
明蓁已经换好了衣服,笑着摇头,并没有要去接电话“我先去车里等你,你拿好东西下来。”微笑着走向办公室门。
安妮微微蹙眉“不好意思,谭总,我们要走了。”她也在受邀之列。
“哦,好。”谭宗明听到了电话被挂了。
握着自己的手机:怎么回事?这浓重的疏离感透着电话就扑面而来,这种疏远他很清楚,过去当他身边有些女人耐不住时他也会这么做。
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有些担忧,周二他与安迪的对话,她真的没听到吗?
如果听到……自己应该没说什么才对,只是表达了对安迪这位老朋友的担忧。她如此善解人意,不会扭曲、误会……
m’c车库。
安妮坐上宾利后座“怎么了?和谭总吵架了?”
“没有。”明蓁略施粉黛,微笑“我们只是——分手了。”
安妮猛转头。
明蓁闭眼靠住椅背“到了叫我,这两天都没怎么睡。”精神很好,身体累了却还是无法入睡。
……
樊胜美看着自己的账户余额:。
三个月的房租,三千块的父母生活费,这个月能留这些已经该偷笑了,如果有几天中午带饭的话还能省一些,车子也不开了,一天停车费贵死人。
终于熬到下班。
地铁上,她又接到了家里来的催命般索钱电话,这次是她母亲打来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樊胜美红着眼眶,不由绝望,下车后接到了曲连杰的邀约电话,心头不能对任何人倾诉的酸楚在那个变成了任性,她答应了他的邀约。
……
五婶的这次寿宴不是整寿,所以邀请的人不多,基本上就是家里的人,也就包了个大包厢,摆了两桌酒,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安妮看明蓁吃的真的很少,基本上没吃东西,就光看身边人热闹了;她知道她在极度心情低落时就会这样,去参加一些热闹不已的聚会,却将那种热络完全与自己隔绝开来,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找个机会将事情弄清楚,谭宗明做了什么触及明蓁底线的事情?
“你是我的秘书,不是他的。”明蓁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长条型的筷枕,并不看安妮却又明白着安妮所想。
“你是说出决定了,但看来对方并没有这样认为。”安妮刚才在电话里完全没有听出端倪“你要判他‘死刑’先得让他知道。”
明蓁起身,借口去洗个手。
安妮也起身,跟了出去。
出了包厢门在相对空档的过道里。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明蓁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他用真相撕裂我的时候也没有事先通知啊。”
安妮发现她脸上没有一丝软弱的表情。
“我不会哭,因为喜欢是真的,不是脑袋里进的水。”明蓁知道安妮的目光在找寻什么“我关注他,喜欢上他身上的闪光处,如果还是暗恋的阶段,ok,没问题,不管他对谁袒露真心剖析自己的真感情都没问题;可为什么在他回应我的喜欢之后却对别的女人说出‘谁得到你是谁的幸运!’”明蓁别开头“也像他所说的真相果然是扎在心头的刺,只是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