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柴也剩不下多少,不过烧到路被打通也没有多难。
只是大雪封路,马车难行,就是跑也有些难度,更不要说他们那边来时就是一家三口,连马车都没有了。
凌小柔就想看看女人是怎么打算的,其实若是这女人过来求救,鉴于那个男人的无耻,凌小柔或许真会救救她也说不定。虽然不能把她留在身边,送走倒也不难。
只可惜男人死后,女人就一直忙着劈柴烧火,就是眼神都没往这边望过一次,凌小柔也说不出是佩服她还是同情她,跟个尸体住一起也不怕吗?
终于,路被打通了,庄子里的人过来通知,只可惜被打通的路还不够宽,雪积的又厚,马车走起来不容易。
结果,那晚庄子里丢了一匹马和一架爬犁,早起喂马的庄丁见马丢了,气的不停咒骂,庄子里就这么些人,路刚打通马就丢了,自然是谁不在庄子里谁最可疑了。
庄子前面看了一圈,之前的人也都在,只剩下贺楼远这边没看了,宁远王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做这种事了,那么值得怀疑的就是住在宁远王对面的那三口了。
结果推开门,一个人影都没见着,只是在墙上和地上发现隐现的血迹,顺着雪地上被处理的不是很干净的血迹找过去,在屋子的后面发现了男人的尸体。
这下子庄子里的人可真是怕了,之前男人锯断屋子里的柱子,导致房子塌掉,把那母子俩埋在里面,后又要讹诈银子的事不但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少数住在庄子里的客人也都知道了。
原本还当成笑话讲讲,笑骂一下男人的无耻,可如今男人死了,女人和孩子失踪了,庄子里的人就有些洗脱不掉嫌疑,谁敢说不是庄子里的人气愤之下杀死了男人?
而且,失踪的女人和孩子到哪儿去了?他们一直跟男人在一起,男人是怎么死的他们应该比谁都清楚,何况,庄子里的人知道不是自己做的,那么嫌疑最大的就应该是那对母子。
当然,前些日子一直都在恶整男人的宁远王府也就有了嫌疑,而相较于庄子里承担这个罪名,此事若是宁远王府做的,倒是好解决一些了。
可谁也没胆子跑过去对宁远王说:“王爷啊,你就认下这个罪吧!”
估计宁远王立马就能把人打飞了,这事虽然透着可疑,但宁远王真弄死个把人,用得着还藏尸吗?
显然不是宁远王派人做的,更不是庄子的人做的,除了那对母子可疑之外,也有可能是谁看不过眼才下的手。
本来想着宁远王就住在对面,派人过去问问情况,结果宁远王没见着,被后备役一句话就给撅了回来,“合着我们还得帮你们看着人咋的?”
后备役们当然都知道情况,可一是对男人的厌恶,二是对女人和孩子的同情,知道女人和孩子没跑出多远,当然是多耽误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庄子里的人也不是傻子,之前过来就是来查看马和爬犁失踪之谜,如今一看男人死了,庄子里又只有女人和孩子失踪了,显然就是他们做了之后跑掉了。
宁远王这边没探到情况,他们还没别的办法吗?
而他们这个办法也就是报官了,虽然男人很可能是被他的女人杀死的,但谁都对他很厌恶,对女人和孩子充满同情,当然就没想真为他缉凶报仇,尤其是发现女人跑之前在桌子上留下的那一小包银子,不但够修房子的,也够那匹马和爬犁的了,这时候还能想着不欠别人钱,女人还是值得佩服。
甚至是等过了午时,宁远王府一行要回京了,庄子里才派出了人慢吞吞地跟着宁远王府一行进城去报官,只为女人和孩子能多跑一些时候。
京兆尹接了报案,也犯起合计,那个男人是被杀死的,查案就要去访了,可唯有可能的宁远王府的人他也没胆子去问,难道就只能派人去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