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会冻着。
等孩子们都睡下了,让丫鬟们晚上警醒一些,小心地龙里的火万万不能熄了,还要防着孩子们蹬被。
回到屋中时贺楼远正在灯下拿着一本书看,凌小柔凑近看了两眼,竟是个话本子,想不到贺楼远竟然还会看这种书,还看的津津有味,凌小柔好奇是什么书,抢过来翻开书皮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西厢记》再看看里面写的人物,正是崔莺莺和张君瑞,故事也大致差不多,只是从戏本子变成话本子了。
凌小柔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有穿越同仁来了?
但随即嫣然一笑,“王爷,你是想和谁西厢一会啊?”
贺楼远却一本正色地指着被凌小柔卷成筒,打算要往他头上落的《西厢记》道:“书就摆在桌上,本王只是好奇拿来随手一翻,里面都写了什么?才看了几页没看明白,王妃可是看过了?”
凌小柔当然不会说这个故事她上辈子就知道,只是把书往桌上一扔,“看看也就看了,你若是敢学里面来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看本王妃怎么收拾你!”
贺楼远指着天发誓,“我是什么人大丫还不知道吗?除了你天上的嫦娥下来我都不会多看一眼。再说就是嫦娥也肯定没有大丫长的美,我这辈子只看大丫就够了。”
凌小柔被他油嘴滑舌逗的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话是说若真有一天遇到比我美的,就没准看对眼了呗?”
也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贺楼远的嘴皮子越来越油滑了,有时候甜言蜜语说的还挺对凌小柔的心思。
贺楼远嘿嘿一笑,“本王的眼里只有大丫,只有大丫在本王眼中是最美的,别人长的再美本王也看不到。”
凌小柔假装羞涩地一转身子,手顺势在贺楼远的胸前拧了一把,“就爱听你说这话哄人!”
贺楼远呲牙咧嘴,屋子里热,贺楼远只穿了一件中衣,被凌小柔掐了一把肉还真够疼的。
记得从前他一身腱子肉,那胸肌结实的根本就扯不动,最后还是凌小柔说男人胖些摸起来手感好,他就傻傻地信了,如今一想,这手感是挺好的,一掐一个准,真是谁疼谁知道!
庄子里到了晚上风有些大,窗户又不是玻璃的,隔着窗纱窗纸和挡风的棉帘子都能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凌小柔睡不安稳,就挤在贺楼远怀里,看王爷睡的呼呼直响,好个羡慕。
早起,贺楼远起来练功,一推门没推开,又多使了些劲将门推开一个缝,才发现外面竟然下了一夜的大雪,此时还大片大片的雪花飞舞。
看那雪的厚度,可别是要被留在庄子里了吧?
好在庄子虽然没有玻璃窗,屋子建的倒是牢靠,贺楼远用力把门推开,出去后又很快把门又封上,免得冷风灌进来吹着凌小柔。
王府的人都知道王爷以往有早起练功的习惯,也会有下人侍候烧水,等练了功洗浴,只是这些人和王爷都是王府起的最早的,连厨房做早饭的大厨们也没王爷起的早。
只是到了京城后要起早上朝,贺楼远才将练功的时间往后挪了,什么时候倒出功夫再练,这样一来侍候他洗澡的人也就不用起大早了。
贺楼远今儿睡的好了,就想起床练练功,结果一看外面连个脚印都没有的大雪,才记起他心血来潮就起来了,头一天也没跟下人说,他练完功谁给他烧热水?
不过也好在他起的早了,看这大雪下了一夜就近半人高了,又不见雪停,就算暂时屋子没有被压塌,谁知道再这样下下去屋顶承受得住不?
而且最让贺楼远恼火的是,王爷和王妃带着孩子们都在庄子里了,晚上就没人守夜?这就是运气好,若是刚好来个刺客可就有意思了。
贺楼远站在门前大喊道:“有出气的没?出来几个,难道没看到雪都要把房子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