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呛。
但相比这一天的收入,哥俩都乐得合不上嘴,可是比他们卖卤味赚得多得多了,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开鸡留香的分铺了,想着用不了多久就能买上大宅子,书僮比明诚还要积极。
可惜今儿是十日一次的休学日,明儿还要回去读书,只能下午下了学过来瞧瞧了,日子过得既繁忙又愉快。
凌小柔一边陪着三个宝贝成长,又要管着府里的事物,偶尔还要关注一下明诚的生意,等她注意到贺楼玉的时候,才发现原本在她印象中总是笑得跟娃娃似的贺楼二爷,竟然如此爷们了。
每月的初一c十五,贺楼远都要带着人去军营,除了看士兵们的操练如何,还要赶着牛羊拉着猪去给将士们改善伙食。
六月十五这日,贺楼远一早就出城了,听人说贺楼玉在城里把江蒙来的游人暴打一顿的消息时,凌小柔正带着三个宝贝在明诚的店里。
今日是明诚休学日,宝贝们很喜欢明诚店里的盖浇饭,还有鸡蛋堡,就着果汁就能吃掉一个鸡蛋堡。
明诚自从赚到钱后整天算的都是生意经,前几日就琢磨着在哪里再开几间鸡留香的分铺,店里的工人都培训好了,只等着装修好了就可以开业。
结果就王府的下人找来,说是贺楼玉打了人,如今江蒙人不依不饶,王爷又不在,请王妃快些过去。
凌小柔倒是不急,一是她相信贺楼玉不是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动手打人的人,当初在京城时名满天下的贺楼二爷早就一去不返,如今的贺楼二爷就是个笑面虎,只要有银子赚,对谁都很和气。
既然他动手打了人,自然有他的道理,肯定就是那人该打,以贺楼家人护短的程度来看,只要贺楼二爷没吃亏就好。
她若是贸然过去,万一贺楼二爷打得不爽,那口恶出不来,再把自己气坏了。
江蒙国人又如何?当初跑到大衍国来卖福寿膏的事还没找他们算账,打他们一两个人还能打出两国战争来?
之前渭城府都是一群贪官,防御很一般的时候他们都没来打,如今贺楼远将防御建设的可以称之为完美,就是有大炮都未必轰得开,江蒙国只要不傻,绝不可能为了一个游人而跟大衍国宣战。
只要大的战争打不起来,小规模的打斗都被凌小柔归类为斗殴,而斗殴这种事嘛,自然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打也就打了,她急巴巴地赶过去还能改变什么事实?不如就让贺楼玉痛快了再说。
等凌小柔慢悠悠地带了人赶过去时,在海味轩的门前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不但看热闹的没有,连吃饭的也没有了,平日一年四季都要被挤破门槛的海味轩门前竟冷落的跟关门歇业似的。
而在海味轩不远处,两队人马还在对峙,一方是由贺楼玉带领的卫兵们,一方则是江蒙人的打扮。
此时两边的人都怒目而视,手上各拎家伙,只待一言不合再次大打出手,而不同之处在于,贺楼玉及他身后的卫兵都清清爽爽的,衣服上连个皱折都没有几个,而对面的江蒙人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更是又脏又乱,甚至还有几个被扯的肉都露出来了。
凌小柔暗自点头,有卫兵们护着,看来二爷没受到什么伤,可两边是为何动手,还得先问清楚再说,就算是护短,也得护得理直气壮,不能因不明真相,而被对方两句话就噎没声了。
见凌小柔带人过来,贺楼玉和卫兵们也不管对面死乞白赖地讨要说法的江蒙人,过来见礼的见礼,讲事情经过的讲事情经过,凌小柔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瞧了眼对面江蒙人带头那个人,很难相信这被打得跟猪头似的家伙就是之前在大衍国卖福寿膏的江蒙人黎安歌。据说这可是位很英俊的美男子,如今瞧了也不过如此,凌小柔看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