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站到一旁,太后当然知道这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又是和凌小柔亲近的人,见了也喜欢,当时就从腕上褪下一对镯子赏给莫红绸,“哀家听闻莫将军和庆生将军成亲了,这对镯子就当是贺你二人新婚之喜吧!”
莫红绸谢过之后接过来,怎么拿都不对劲,她很少戴首饰,即使戴也是金银的,像这种易碎的首饰她真心不敢放在身上,不然用不上一会儿就得被她给打碎,可太后赏的东西还得好好地收着。
最后,还是怕自己不小心给弄碎了,干脆就塞给庆生,庆生可是比她仔细多了。
庆生很自然地接过镯子就塞进怀里,他也是对自家媳妇知之甚深,这镯子真在她手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砸了,太后赏的东西,就算是自个儿不戴,那也是值钱的东西,真砸了该多可惜?还是他收着放心。
太后瞧了露出个无奈的笑容,她一眼就瞧出这也是对恩爱的小夫妻,就跟宁远王和凌小柔一样,最是让她羡慕了,这辈子她是没指望了,却希望自己的儿子能遇到个真心相爱的女子。
当初她最看好的凌小柔,也成了宁远王的王妃,而后宫里那些女人又都算计太过,就是她瞧着最中意的愉妃也因娘家的关系跟皇上没法一条心,唉,身份太低的女人看不上,身份高的女人又私心重,难道这辈子儿子就不能遇到一个跟他全心全意的女人?
或许可以有这样的女人,只是一直都放不下的儿子看不到罢了,可像凌小柔那样有貌有才又有福的女子,天下又有几个?已经被宁远王娶回去了,儿子再想着还能趁虚而入不成?
出了皇宫,夫妻俩就回了驿馆,打算再陪陪莫提督,夫妻俩就回渭城府了,结果到了晚上,莫红绸瞧着以往最爱的美食,突然就很没胃口,甚至还恶心想吐,莫红绸也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了,立马就想到她可能是怀孕了。
虽然是盼着来的孩子,可偏偏在这时候,她还怎么快马加鞭赶回渭城府?甚至说之前那样急急地赶来京城回想起来都觉得可怕,还好她身子骨硬实,没在路上把孩子给颠着。
但这样一来,她就只能留在京城养胎,哪怕是坐马车慢慢地回渭城府莫提督都不放心。
最后,庆生又在京城留了几日,期间去屈府给屈夫人送上带来的年礼,还有就是给屈鸿安带了贺楼远的话,那个憋着坏的屈老头,敢造王爷和将军的谣,该怎么办,还是请状元表少爷拿主意吧。
屈鸿安听了嘴角直抽,还真是他爹能办出来的事,早知当初就不叫他跟着江蒙使节团一同上路了,原想着他也是个有爱国心的人,不会出卖大衍国,结果呢?他是挺爱国的,这谣造的真跟大衍国没什么利害关系,可却让王爷表哥给惦记上了。
若是不给他点苦头吃,往后王爷表哥那里气出不来,指不定想起来时怎么收拾他爹,有心去找屈夫人商议一下这事怎么办,屈夫人却在见过庆生之后就带着媳妇和孙子跟庆生去驿馆看有身孕的莫红绸了,临走时还留下话:“人是你带回来的,怎么处置你看着办!”
屈鸿安突然觉得当初他把屈老汉带回来的决定对还是错,瞧屈老汉回来这段日子,在府里被人各种不待见,就是从前仰他鼻息过活的小妾们都能拿鼻孔哼他,在她们看来当初不计前嫌把她们从高县接来的夫人才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她们又都是有庶女待嫁的,就是为了女儿,她们也不可能对屈老汉太热情,这个跟丧家犬似的屈老头是谁?她们怎么就记不得了?
屈老汉如今做的最多的就是没事的时候搬把椅子,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天冷了之后就把椅子搬到屋子里,每天拿着一壶小酒,对着窗外发呆,想想他前半辈子的潇洒,怎么就混成如今这副人见人嫌c狗见狗嫌的模样了?
瞧着这样的老爹,屈鸿安要出口的埋怨怎么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