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感的,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凌小柔瞪了她一眼,越来越想不明白,怎么临到要嫁人了,莫红绸倒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都说婚前恐惧症,之前听莫红绸说起过几次不嫁了之类的话,也没太往心里去,难道是犯病了?
这可不行,庆生好不容易才把莫将军追上,若是临到要成亲了,莫将军再毁婚,庆生不得哭死?
于是,凌小柔眼珠一转,既然是把莫红绸叫到庄子来了,那么在成亲之前这几日就只能找些事让她忘掉要成亲的恐惧,至于找什么事来做凌小柔觉得事不是随便一抓就一把?就好像在庄子后面养的那些羊,挤羊奶c剪羊毛c纺毛线c织毛衣这不是很多的事要做吗?
若是这些都不够莫将军来玩,她还有别的招。
于是,只是小小地报怨一下,内心还是无比强大的莫将军就莫名其妙地被凌小柔安排了一大堆的事,从第二日起就开始忙的什么心思都没有,除了吃饭c睡觉,脑子里就一刻都没得闲过。
第一天,学挤羊奶的时候,因业务不熟练,莫将军手劲又太大,惹得那些母羊‘咩咩’叫了大半天,样子凄惨无比,也没换来莫将军的半分同情,她就不信了,别人挤羊奶瞧着轻松无比,她就要被羊踢。
不是会尥蹄子吗?那就把蹄子绑上,等凌小柔起床,听着声音,在下人们的古怪神色中来到羊棚时,就看到一地被绑了蹄子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只剩咩咩叫的母羊,莫将军则坐在一只小马匝上得意洋洋地对着母羊上下其手,虽然也没挤出多少奶,好歹挤的时候轻松啊。
凌小柔抚额,再看看一旁叫声弱弱的小羊,她真怕莫红绸把这些母羊都吓的没奶,看来让莫将军挤羊奶其实也挺失策的。
等莫将军终于玩够了,十几只母羊连叫声都有气无力的,莫红绸动一下,都能换来羊群一阵的骚乱,再看看比平时里少了不只一半的羊奶,还有地上这一摊,那一摊的羊奶,凌小柔深深觉得挤羊奶这活真心不适合莫将军。
不适合挤羊奶,那就剪羊毛好了,再不就纺毛线,反正只要不让莫将军闲着胡思乱想就成。
比起挤羊奶,莫红绸剪羊毛就熟练得多,手上剪刀挥舞,羊毛剪的飞快,羊儿们也出奇的老实,都被吓的四蹄瘫软了。
羊儿的乖巧让莫红绸受到鼓舞,只半天工夫就把庄子上的羊都剪了一遍,剪下来的羊毛堆的跟小山似的,只等着庄子上的人把羊毛洗好,她再跟着学怎么把羊毛纺成线。
对于凌小柔给她找的这些活,莫红绸也没什么意见,在她看来这种不同的体验就跟玩儿似的,反正成亲之前这些日子也没什么事可做,就在庄子里玩玩,也免得庆生忙起来没时间陪她,她又实在找不到事儿来做。
有莫红绸陪着凌小柔,贺楼远就不像前些日子那么粘着人了,只是不时回来看看凌小柔,凌小柔对此很是满意,男人就应该有自己的事业,整天粘着女人算怎么回事?
还有她一直就觉得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若是王爷变成整天就围着女人转的男人,凌小柔都得嫌他烦了。
之后的日子,莫红绸就一直在庄子里被凌小柔指使着做这做那,虽然挤羊奶的活又交给别人来做,莫将军又每次都把羊奶粉做成焦奶粉,但像纺羊毛这活莫红绸就做的很好,一根根长长的羊毛线被纺出来,虽然纺的粗细不匀的,好歹也是能用,等这些毛线都染好了色,凌小柔亲自教莫红绸织了一条长长的围巾,瞧着就暖哄哄的。
对于这种从没见过的东西,贺楼远不时地暗示一下,他其实也很喜欢。
肚子越来越大,凌小柔走路都有些费劲了,左右大多时候都坐着,正好也没事打发时间,干脆就顺着贺楼远的心意也给他织了一条围巾,反正也不用她一直一直织,只要在生孩子之前织好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