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弟兄过去玩啊。”
凌小柔还没接话,贺楼远瞪了他一眼,“瞧你那出息,就知道玩。”
老太妃从轿子里探出头,“还别说,当初娘也玩过那种水枪,别看做着挺省事的,玩起来倒是真有趣,回头娘让人做了,保准让你们这些猴崽子玩乐呵了。”
贺楼玉奔到老太妃的轿前,撒娇道:“还是娘最疼我。”
老太妃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去去去,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别人家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啥时候才能给娘娶个媳妇回来?”
贺楼玉一听老太妃又要老生常谈,立马苦了脸,“娘,这事急不得,你也不看看哥都多大了才娶的嫂子?跟哥比,我这还小着呢。”
老太妃也知道这事催了也没用,如今凌小柔要生了,她对贺楼玉娶妻倒也不像从前那么着急了,正如贺楼玉所说,贺楼远不是也才成亲不久?儿孙啊,自有儿孙的福,缘分这东西也不是强求来的,她就要有孙子抱了,还逼贺楼玉做什么?
凌小柔在旁却道:“二弟,你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如今我身子不便,府里的事都是娘一个人忙着,若是二弟快些娶房妻子回来,哪里还用得着娘里里外外操心?闲着时候去庄子住几日,也免得事事劳心劳力,还能陪娘说话。再说嫂子就是生了,府里就一个孩子也孤单不是?所以说,娶妻之事,你还得抓紧了才成。”
见老太妃认同地跟着点头,贺楼玉讨饶道:“好嫂嫂,你就少说两句吧,我这里给你作揖了。”
凌小柔‘哟’了声,“咋的?还不让说了?行行,不让说就不说,你自个儿抓紧就是了。”
说着,趁老太妃没注意时,朝贺楼玉挤了挤眼,那副你知我知的样子让贺楼玉止不住心虚,偷偷朝凌小柔做了个求饶的手势。
而一旁紧张地抓着包袱的香草,除了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之外,无论谁说了让她去拿什么东西,她都一动不动,只等着跟轿子一同出府,就怕王爷这次再想到她,把她一个人扔下。
终于,王妃的轿子出了门,一路上自然是闲杂人等避让,好奇的人也都远远地站在街路两边张望。
渭城府原本就城大人少,房屋也空旷,街道修的也宽阔,一般的路并排走四辆大马车不成问题,再宽些的甚至可以同时通过八辆马车,绝对不会出现拥堵的现象。
这些日子建设也都是在原有地基础上在空地处加盖房屋,街道严禁占用,也是为了将来渭城府越建房屋越多,人口也越来越多时不会发生堵塞。
瞧着渭城府如今建设的火热劲,估摸着两年内也不可能完全改建完成,好在城外三面靠海的地方都修建好了,若是别国敢从海上来犯,绝对讨不到好处。
老太妃瞧哪里都是乐呵呵的,儿子是有能力的,媳妇也要给她生孙子了,如今一家人在一起团团圆圆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当然若是小儿子能早点成亲,也给她生个孙子孙女,她就更没所求了。
之前凌小柔跟贺楼玉挤眉弄眼的,真当她没看到?她只是不说罢了,看样子二儿子心里也是有人了。
这些日子柔儿也没怎么出府,难道是远儿告诉她的?可这事为啥只瞒着她呢?
还是说柔儿自己猜出来的?可柔儿跟玉儿见面也都是在她跟前,她是没看出有什么猫腻。又或者这个人她也知道,只是没往那方面去想?
想了又想,来渭城府之后,贺楼玉可以说是奋发图强,一心扑在事业上,唯一跟贺楼玉有过瓜葛的女子也就是江蒙那个奸细了,如今还关在王府里的凤舞。
难道会是她?老太妃这眉头就皱了起来,原本乐呵呵的心情也乐呵不起来了。
这次江蒙国派使节过来,目的也说的很明确,除了解释之前的误会,就是为了将凤舞等人带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