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在抓鱼?凌小柔又看了会儿,觉得又不像是在抓鱼,反而像是在打架,难道真被她给猜中了?
这皇上和王爷打起来可不是小事,虽然从来皇上跟王爷动手就没占过便宜,可王爷若是一时失走再把皇上给伤了怎么办?毕竟水里不比陆地,王爷的手下也未必有准,而且,凌小柔对王爷的水性也不是很放心,而皇上更是不会水的,再溺了水。
急匆匆带了人奔水花溅的跟扔了炸弹似的下游奔去,等到了近前,见到河水里那两个抓鱼抓的跟玩命似的两个男人很是无语,也说不出他们是抓鱼,还是借着抓鱼,其实没少给对方下黑手。
就是平时跟皇上‘切磋’从来没输过的贺楼远,此时也是一身的水,头发也凌乱了,哪里还像个王爷?更不要说从来就没赢过的李旬,头发松了,衣服破了,从头到脚沾的都是绿色的水草。
在他们身边跟着各自带来的护卫和随从,此时都拼了命地制造水花,趁人不备就把对方的人往水里按,那形象若被人看到,就是告诉人家这是宁远王和皇上,估计也不会有人信了。
最让凌小柔心疼的要命的就是河里长得正好的荷花,昨天就是为了吃也没让人采下几株,实在是这荷花美的让她不忍破坏,可现在好了,被这群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男人都给破坏了,折断的荷茎上一朵朵残破的荷花耷拉着脑袋,河里的荷叶也破破烂烂,难道这是群还没长大的孩子?
凌小柔很无语的翻了几个白眼,吼道:“你们这是抓鱼还是打架?”
水里的人都不动了,有人手里还拎着刚从水里抓出来的鱼,看到岸上脸气的通红的宁远王妃,齐齐将目光看向他们的主子,皇上和王爷,他们都是听令而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这二位。
贺楼远和李旬也是才瞧见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荷花,原本多么美好的景色,如今瞧着比一水残荷还要不如,毕竟荷残了还有莲蓬,这一水荷田简直比被冰雹打过还要凄惨。
皇上抬头望天,往后贺楼远再进京,他可不能在自家的御花园里跟他斗气,瞧这破坏的,幸好庄子不是他的。
贺楼远也抽了抽嘴角,瞧这一个个都看着他,合着这里都是他破坏的了?
看了一眼岸上水桶里装着的鱼,暗自算过肯定是他这边的人胜了,贺楼远又有些得意,从水里上岸,怕弄湿凌小柔,没敢离的太近,隔了二尺多的距离,指着桶里的鱼道:“大丫,我与皇上比试抓鱼,赌注一万两。”
凌小柔也顺着贺楼远的目光看了两只大号水桶,一桶瞧着是多了那么几条,可又实在是不明显,凌小柔指着看似多的一桶问:“这桶是王爷的?”
贺楼远点头,凌小柔拿起桶边放着的一只鱼网在那桶少的里面又捞了几条,放到这边,就算那边的鱼大,也肯定是贺楼远赢了。
拍拍手,“皇上,上岸吧,水里凉的很。”
李旬鼻子都要气歪了,合着你们两口子是合着伙算计朕的银子是吧?一万两是不多,可这银子输的真是憋气,而且,他也看出来了,就算这次是他赢了贺楼远,有凌小柔这么一搅合,他也是输的那个了。
从河里上岸,李旬狠狠地瞪了笑的一脸灿烂的凌小柔,从前他怎么就会觉得她无比美好呢?简直就是恶魔啊,可偏偏如今他算是有求于人,又不能得罪了,这一万两银子花的真是屈。
明明之前他跟贺楼远比试抓鱼的赌注只是一百两,怎么比完了就变成一万两?可这时候他还真不敢说赌注一百两的事,不然他真怕变成一百两一条鱼,原本贺楼远这桶就比他那桶多的多,刚刚又看到凌小柔从自己那桶给捞了那么一大网,只这一桶大鱼加小鱼就不只一百条,真变成一条一百两,他亏的更多。
反正他是明白一个道理,从前他在贺楼家这兄弟手上就没占过便宜,如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