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给掐灭了才成。
葛三儿见李旬只盯着宁远王,一脸的莫名坚定,悄悄地拉了拉李旬的袖子,低低的声音问道:“公子,咱们还要看多久?”
李旬眯着眼,“等等,再看会儿!”
葛三儿暗暗着急,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公子,他只是属下了,既然要看那就看着吧!
只是那脑袋砍的葛三儿心里一突一突的,再看下去脑袋就都没了。
直到最后一颗脑袋被砍完,原本人山人海来看砍头的人群已经散去大半,毕竟没有多少人能有勇气一直从头看到尾。
李旬伸个懒腰,对葛三儿道:“回吧,没什么好看的了!看了这么久,还真是累的慌。”
望着李旬渐行渐远的背影,想了想此来的目的,葛三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想提醒一下李旬他们此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盯着宁远王眼睛都不眨地看。
只是话到嘴边,再回头看了眼那边堆着,肯定是没活气的海贼,最终什么都没说,人都死透了,再说那些有什么用?
看宁远王高高在上,身边将士精神抖擞,一个个盔明甲亮的,也怪不得李旬只是盯着宁远王看,换了是他也没胆子做额外的事。
不过,传闻说宁远王喜欢男人,虽然因他的成亲传闻传的不那么汹涌了,但谁也不能说没这回事吧?看公子细眉长眼,相貌英俊,难道也有这爱好?不然为何盯着宁远王一脸‘痴迷’地看的忘了做正事?
葛三儿暗暗举手做了个手势,原本还挤着看砍头的人群又少了二十几人。
在行刑的菜市口旁有一间三层酒楼,贺楼玉坐在三楼,隔窗向下指着,“那个,那个,那个”
身后的卫兵一个个手势做下去,人群中顿时又少了几十人
离菜市口砍海贼过了三日,整个渭城府还是未能平静,衙门里每天都人来人往,来认领失物的,来举报可疑人物的,还有一些纯是来看热闹的。
经过这次,就是逃走那些海贼想要东山再起,也得想想做海贼的下场,渭城府外的海域怎么着也能平静个几年。
至于逃走的海贼里,那些小喽啰也就算了,像杀人如麻的海贼头子,贺楼远也没想要放过,让人画了形像在各个城门张贴,而画像之人也在凌小柔的建议之下请了凤舞来完成。
毕竟对于大衍国画师的水平,凌小柔真心不信任,还是凤舞的素描比较像那么回事。
四处城门口都张贴了海贼头子的画像,本来也没人想着真能抓着人,不过是想让人把这些为恶多端的海贼牢牢记住罢了。
结果却不成想,真有那不知是笨还是自信的过了头的海贼头子,或许他们也对大衍国的画师很有信心,绝对不可能将他们的神韵画出来,而他们再妆束上做些改变,想来也不会被人认出。
可海贼们完全低估了凤舞素描的本事,尤其是那些脸上特征明显,比如脸上长了一颗大黑痣的,或是被一道刀疤贯穿半边脸的,总之只用了三天时间,渭城府里大大小小的海贼头子就抓了十几个,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也都消停了,只怕一露头就会被盯上。
对于这些海贼头子,一旦审问清楚,下场无一不是菜市口一刀,而在这里面居功甚伟的凤舞画师可以说是出尽了风头,只是凤舞对此完全一无所知。
自从被关押在宁远王府后,凤舞受到的待遇可以说是比任何一个囚犯都好得多,除了那间门窗上都有栏杆的屋子之外,从吃穿住方面,凤舞没有受到半分委屈,倒是让识实务的凤舞没什么可闹之处。
以至于,当被要求帮着画几张通缉令时,凤舞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下来,对于大衍国画师的水平,她其实还是很鄙视的,刚好可以显示一下她江蒙国人强大的画功。
厨艺上比不上宁远王妃,美貌上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