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
府里该准备的都要准备,蓟城的东西和玻璃窗也都运来了,立马让人收拾出来,肯定不会耽误事,几日后的冬月十八金花出嫁。
肯定是不成了,老太妃记得腊月初九也是好日子,易嫁娶,比冬月十八还要好,老太妃可是有意把这日子留出来呢。
到时把凌小柔娶进门,一家欢欢乐乐过大年,来年再生个大胖孙子,想想老太妃都乐出声了。
习秋也替老太妃高兴,转过年她也要出嫁了,嫁人之后就不能留在老太妃身边侍候,这些年府里的账本很多都是经她的手,若是她出嫁了又没个人能替老太妃分忧,她也放心不下。
如今王爷要成亲了,成亲后这些账本就可以交给新王妃,总算不用老太妃再操心了,她也可以放心出嫁。
直到老太妃走了许久之后,凌小柔才反应过来,那块染血的帕子啊,想必老太妃想不误会都难,幽幽地看了贺楼远一眼,她也知道这时候去解释肯定是解释不通,而且还容易被老太妃误会她是轻浮的女人。
既然贺楼远还是很不错的男人,除了喝多了酒品不好也没太大毛病,那就嫁了吧。
可一想到老太妃突然过来,又把他们堵在房间里,很可能是贺楼远计划好的,凌小柔心里就有气,哪怕那块染血的帕子是意外,也不能改变她被贺楼远设计的事实。
尤其是此时的贺楼远坐在床边,笑的就跟偷了蜜的熊似的,凌小柔就觉得不给他点教训,往后还不得蹬鼻子上脸?
将碎衣烂布往贺楼远兜头盖脸地扔过去,不解气地又在他脚上踩了两脚,顺便再碾了两下,很满意地听到贺楼远大声呼痛,凌小柔这才昂首着背着手出了贺楼远的房间。
外面一直听着动静的卫兵原本还因王爷在表小姐面前没面子而偷笑,当听到王爷喊痛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昨晚王爷喝多了,他负责王爷安全,不敢离的太远,便在门外站了一夜,里面的动静他可都听着了。
老太妃误会的那点事他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算起来他也是王爷的帮凶了,表小姐恼了连王爷都敢揍,他站在这里危险不?
正想干脆先跑了再说,可刚跑了两步,凌小柔从里面出来,对着他的背影阴森森地道:“你敢跑一个试试!”
卫兵老实了,站在那里头也不敢抬,但愿表小姐能像对待王爷一样揍他一顿,可千万别罚他不准吃饭,他可是知道,如今府里来了不少厨子,除了原先京城王府的c蓟城王府的,还有不少是当地出了名的大厨,还有渭城府海味轩的,这些日子一直到蓟城的将士起兵回去,每日都少不得美味,若是罚他不让吃饭,他可不亏大了。
好在凌小柔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两眼,什么也没再说,抬腿走人,卫兵刚松了口气,外面就跑进来几个卫兵,一脸焦急地向他打听,“孙福,谁惹着表小姐了?表小姐咋让人去厨房传话,除了老太妃那里的三餐及汤水,别处的饭食都从简了?”
孙福一听傻眼,表小姐真是狠啊,若是被这些人知道是他和王爷惹怒了表小姐,王爷他们是不敢惹,自己可不就惨了?
断断续续地把一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却没受到来自同伴的打击,同伴们一个个都把手放在下巴上开始深思,孙福内心却番受煎熬,生怕他们是在琢磨怎么收拾他。
“孙福,你是说表小姐和王爷要成亲了?”
孙福忙着点头,卫兵们听了个个喜上眉梢,孙福不解:“你们还笑,没看表小姐生气了?我们的饭食都从简了!”
卫兵们齐齐白了他一眼,“傻蛋,饭食从简我们不会出城去吃?顺道还能跟弟兄们说说话。”
说到这里,一个个情绪都有些低落了,好在想着王爷和表小姐就要成亲了,总算还是有值得高兴的事,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