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殿前边散步边想事的贺楼远,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来报,御花园中发现了愉妃两个宫女的尸体,却不见愉妃。
贺楼远的心跳得更快了,带人去查看过后,便派人到处寻人。
想到之前自己的心神不宁,贺楼远总觉得这事跟凌小柔有关,找来送凌小柔出宫的太监问过,知道凌小柔午前就回宫了,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
难道也跟愉妃一起出事了?有了这个念头,贺楼远更是坐不住了,愉妃的安危虽然关系到皇家未来的储君,但也比不上他最心爱的女人。
更是再撒下人手寻找,终于在水边的芦草丛中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愉妃,却还是没找到凌小柔,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贺楼远只想等着愉妃醒来询问凌小柔的下落,偏偏愉妃连着受惊又受冷,影响到了胎儿,愉妃被救回来时就发起高烧,庆幸的是肚子里的胎儿算是保住了,只是愉妃一直不醒,谁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贺楼远派人顺着找到愉妃的地点四下寻找,甚至还派人下到暗河里去找,再顺着暗河一直向下游寻找,也都是一无所获,凌小柔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贺楼远也没心思再处理朝政了,每天就是带着人到处去找凌小柔,李旬因为内疚也不好强迫宁远王再为他打理朝政。
好在他如今只是气力还有些不足,身子却好了很多,只能拖着病体每日理政,只是早朝还要再等些日子才能恢复。
同时,他也让福德亲自去照顾愉妃,对每天喂的汤水都要仔细地试毒,生怕她在昏迷中被人灭了口,事情的真相还要等她醒来,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李旬寄予了厚望的皇儿,母子俩都不能出事。
愉妃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醒来后第一个喊的就是凌小柔,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果然凌小柔是与她一同出的事。
得知愉妃醒来后,贺楼远也顾不上君臣之礼,男女之防冲进愉妃的寝宫,愉妃也不等他开口,便道:“那日陈淑仪害我,被小柔撞见,为了救我她被冲入暗河,还请王爷快去寻回小柔。”
贺楼远眯着眼,“陈淑仪?”
愉妃点了点头,贺楼远便一阵风似的冲去芙翠宫,将躺在床上睡不着,担惊受怕了三日,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害死愉妃的陈淑仪给薅了起来。
自从知道愉妃醒了,陈淑仪就知道自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可又不甘心地想要狡辩一下,而且,仗着她生下了皇长子,或许皇上不会对她太过绝情。
可看到眼前红着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的贺楼远,她真是吓破了胆,干脆把眼一闭,颤声道:“宁远王,你你好大的胆,竟敢擅闯我的寝宫,难道是对我生了非分之想?想要臣戏君妻?”
贺楼远冷哼,“别往自个脸上贴金,本王眼瞎了也不会看上你。”
陈淑仪一向自傲的就是她的容貌,可在见到凌小柔之后,她就再也没自信过,想到贺楼远是看惯了凌小柔的美貌才会对如此贬低她,陈淑仪气的也不知道怕了,喝问:“那请问宁远王深夜闯入我的寝宫该当何罪?”
“本王也要问问陈淑仪谋害皇家子嗣,妄想杀人灭口又该当何罪?”
陈淑仪一脸正色,“宁远王,你莫要血口喷人,说我谋害皇家子嗣,可要拿出证据来。”
贺楼远二话不说,让人将陈淑仪架到李旬的雍和殿,往地上一扔,“皇上,谋害皇家子嗣的凶手已然拿到,还请问皇上如何发落?”
一脸惨白的愉妃此时也被人抬到李旬的病床前,刚刚跟李旬诉过冤之后,就等着贺楼远去拿人了。
李旬也气坏了,以往他要顾忌太后和皇后一族时,对于自己的女人和子嗣无力维护,如今他都大权在握了,难道还要眼看自己的子嗣都活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