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正对着门口,刚拿出钱打算结账时,就看到屈鸿泽从外面走进来,朝他挥挥手,“屈鸿泽,这里”
屈鸿泽望过来,见是莫将军和凌小柔,颠颠地跑过来,往二人中间的空位上一坐,那热情的小眼神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立马有眼色的伙计给送上一壶茶,屈鸿泽亲自给凌小柔和莫红绸倒了一杯。
莫红绸接过茶水慢慢地喝着,钱也直接收了起来,屈鸿泽在这里,她再给面钱那就等于地在打屈鸿泽的脸了,反正这顿是省下了。
果然,屈鸿泽对还等在旁边的伙计道:“往后这二位小姐来吃面,不许收钱。”
伙计就盯着凌小柔挡住大半张脸的帽遮看个不停,被屈鸿泽一脚踹在大腿上,“看什么看柔儿小姐也是你看的”
伙计委屈地道:“小的是想记住柔儿小姐的模样,免得下次认不得人。”
伙计当然知道柔儿小姐是屈夫人的义女,一直听人说柔儿小姐如何的美貌,可惜这脸没看过。万一下次柔儿小姐再过来吃饭,他认不出来人,收了银子会不会被二公子骂
屈鸿泽脸色缓和些,凌小柔抬起头朝伙计露齿一笑,那笑容灿烂而美好,把没有准备的伙计看的眼都直了,还是又挨了屈鸿泽一脚才醒过神,嘴里不停地告罪,原本利落的嘴皮子都纠结了。
赶走伙计,屈鸿泽让人给上了一碗牛肉面,又上了几个出了名的酱菜。
凌小柔问他从哪里来,屈鸿泽边吃边叹气,“小柔儿,我跟你说啊,这次你们没跟我回府里住,实在是太英明了,如今的屈家啊,唉,真不是人待的地儿了。”
在屈鸿泽心里就没什么家丑不外扬的说法,当着莫红绸和凌小柔的面就将家里如今是怎样的乌烟瘴气给说了一遍。
自从屈夫人带着儿子女儿离开屈家后,屈老爷可是过上一段挥霍的好日子,屈夫人离开时,家里帐房里还有上万两银子,除了之前屈府生意每月的盈余外,多数的都是从花果坊等几间铺子里赚来的,原本屈夫人还是念着一点夫妻之情,没想让屈老爷日子过得太紧巴。
他们走了之后,府里的主子少了,花销也少了,屈家的祖业每个月也有不少银子入帐,就是这万两银子不动,屈家也能过得很富足。
当然前提是屈老爷花钱能够节制,也不再往府里迎新人。
可屈老爷呢先是因赚钱的生意没被他握在手里生了一阵子的气,后来也就把这事放在一边了,他什么时候手里见过这些银子
顿时就花天酒地的玩乐起来,万两银子说少不少,可也禁不住他的挥霍,被人一吹捧那银子就像流水似的往外扔,不过半个月就都挥霍一空。
等他反应过来银子要没了时,因大把大把扔银子而被人捧着的那一点虚荣怎么也放不下了,可他也明白没银子他什么也不是。
正一愁莫展时,便被秀英一撺弄又重新振作起来,对啊,屈家除了那些一般赚钱的祖业,可还有几间新开的铺子,哪个不是日进斗金听说就是外县的人也常特意赶过来品尝美味。
除了花果坊屈老爷没去过,另外的店里他可实地考察过,一天下来怎么也能赚个上百两,这可都是屈家的银子,凭什么他这边银子都要用不上了,铺子里的还不给他用
于是,屈老爷先是带人去了花果坊要求看帐,因有夫人离开前的吩咐,自然拒绝了,可人家屈老爷也够执着的,不让看就天天带人去闹。
花果坊本来就是只招待女客,平日里男人也不允许进去,里面养了几个粗壮的婆子,倒是不怕人闹,敢来闹也不管是不是屈老爷派来的,直接乱棍打出去。
挨了几次打之后屈老爷也不让人进去再闹,只是堵在花果坊门前的路上,这里又不属于花果坊的地盘,婆子们也不好动手,可这样一来那些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