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数量还真是够多了,若真是添香草,就凌小柔和贺楼远是不可能都带回去。
凌小柔挣扎着从贺楼远的背上下来,可被背了太久,腿也麻了,最后还是被贺楼远抱过去才放下来。
凌小柔也不顾脚上针扎似的麻痛,弯腰摘了一片叶子,放在嘴里嚼了嚼,味道与荣五给她的一模一样,嘴都被浓香刺激的麻木了。
这一大片的添香草采回去足够用上一年半载了,凌小柔从怀里掏出个之前带来的布袋子,双手齐动采起添香草。
贺楼远也跟在旁边一起采,他对各种美食都没有抵抗力,采的多一些就能多吃一些美食。
到后来凌小柔带来的两只布袋都装满了,又用树枝挖了些带根的添香草放到篮子里,不管南方有没有这种添香草,她都决定回去用花盆先种一些,种活了就带到南方去,若是南方真没有她就把这些带根的试种一下。
又在山上吃了一顿,只可惜山上没有泉水,带来的一些水只够解渴,吃不成麻辣锅了,贺楼远表示很遗憾。
坐在山顶,就着山风,两人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欣赏山下如骏马奔腾的河水,不知不觉酒就见了底,凌小柔意犹未尽地咂巴咂巴嘴,难得喝到对口味的酒,就是太少了。
贺楼远边喝酒边看凌小柔的反应,真想不到她也是海量啊,那么多的烈酒下肚竟然只是双颊微微秀着红润,像只熟透的红苹果,让他忍不住就想咬一口。
心里想着,脸就凑近凌小柔,在凌小柔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在脸颊上咬了一口。
“你怎么还咬人?”凌小柔捂着被咬的肯定要留下牙印的脸颊怒目,贺楼远假装望天,他其实是想亲一口,真不是有意咬上去,可谁让凌小柔脸蛋的口感太好,一时没忍住想到那个明显的牙印,他真是心疼。
见凌小柔就是盯着他,好似非要他给个说法,贺楼远很无奈地把脸凑过去,“要不,你也咬我一口?”
凌小柔嘴角抽了抽,伸出手捏住贺楼远脸上的肉用力一拧,疼的王爷眼圈都红了,这简直比挨一刀还疼。
于是,凌小柔右颊上多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贺楼远的左脸上多了一个掐痕,很快,凌小柔脸上的牙印淡的看不到了,贺楼远脸上的掐痕还依然明晃晃的。
凌小柔看了很满意,这就是嘴贱的下场!
最后,到了不得不下山的时候,虽然王爷一再表示可以在山上住一夜,有他在完全不必怕山间野兽咬人,还可以欣赏到白日里看不到的美景。
凌小柔却表示,野兽咬不咬人她不清楚,但王爷会咬人她已经领教过了。
最后,在王爷唉声叹气中,不得不背上两袋子添香草再拎上装了带根添香的篮子下山。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山路本来就陡峭,走到后来凌小柔完全是坐着往下一点点蹭,王爷又背了那么多的东西也帮不上忙,等蹭到山脚下时,凌小柔两条腿都累突突了。
稍稍歇息一会儿,便奔着拴马车的地方走去,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马车丢了
王爷看起来很生气,竟然有人敢偷他的马车,而事实呢,王爷心里都要乐开了花。
虽然马车丢了很让王爷没面子,但以他们的速度等走回京城城门早就关了,虽然王爷可以喊开城门,但绝对不能让凌小柔知道王爷还有这本事。
难得能与心上人单独在外,他才不想早早回城去。
纠结到最后,爬山都爬得两腿无力的凌小柔只能接受王爷的建议,到附近一间据说很是精雅的客舍住上一晚。
所谓的客舍就是在山脚下的几间小屋,虽然是砖石的房子,在屋外却贴了不少的竹子,做成竹屋的样子,远远瞧着倒颇有几分清雅之意,只是走近了总是让凌小柔觉得有点像东施效颦,好好的砖瓦房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