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掰开屈老爷的手指,掩着面往外跑。
“秀英别走!”喊完,屈老爷指着屈夫人怒道:“看你做的好事!”
屈夫人笑吟吟地对屈老爷问道:“老爷,为妻还真不知做了什么好事,还请老爷明示。”
屈老爷张张嘴,想想屈夫人还真没对秀英做什么,可以说从头到尾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见秀英就要跑出府去,屈老爷也没心思跟屈夫人在这说话,随后追上去。
屈夫人眼神暗了暗,虽然对屈老爷早就死心了,甚至已达到厌烦,可一想到自己嫁了这样一个男人,屈夫人总还会有那么几分不甘,毕竟在外人面前还要维持夫妻和睦的假想真的很伤感。
见屈老爷全然不顾形象去追上去,屈夫人在后面喊道:“老爷,为妻明日就要上京,府中一切事务就交与老爷了。”
屈老爷脚步顿了下,秀英的脚步也顿了下,随后跑的速度慢了许多,很轻易的就被屈老爷赶上。
屈老爷将人半拉半拽地带到屈夫人面前,脸上既有喜色也有不安,屈夫人走了府里就更没人管他了,可屈夫人一走,家里的花销怎么办?
屈夫人也猜出屈老爷的想法,冷笑道:“待会儿老爷到为妻那里将府上的帐本取回,往后屈家的产业就交给老爷打理,为妻再不过问了。”
“为夫晓得了!”只要拿到府里的管家大权,他还愁没有银子使?
想到最近高县开得最火的那几间铺子,虽然屈夫人一再说那铺子都是凌小柔的,她只是帮着打理,赚几个小钱花花,但屈老爷信才有鬼。
既然夫人要走,又要将帐本交出来,屈老爷不由得面露喜色,往后他再想使银子还用小意地求人吗?那还不是想用多少用多少。
屈夫人又道:“明日为妻便带着绣儿c泽儿,和少夫人进京,往后府里的事务就劳老爷费心了。”
屈老爷连连点头,“夫人且放心,老爷定会将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屈夫人觉得,只要她离开屈家,用不了多久屈家就能被屈老爷给败光了,不过原本就只是个空壳子的屈家,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他爱怎么败就怎么败吧,等到真败光那日,他也就该消停。
至于她后来开的那几间铺子,屈夫人可一点都没打算留给屈老爷,还有这半年多赚到的银子,屈夫人也早就都让人换成银票,藏的妥妥的,就是屈老爷想找都不知在哪里,赶明儿进京了,这都是本钱。
不说屈老爷带着秀英喜滋滋地回了院子,只说屈夫人和屈鸿绣分别回去收拾东西,少夫人那里也让人去告之了。
屈夫人的嫁妆这些年贴补家用也没剩下多少,好在这大半年赚到银子后又都添补回来,当然这些大多数都是要留着将来给屈鸿绣做嫁妆,还有一部分是屈夫人给凌小柔准备的嫁妆,虽然是义女,屈夫人也想尽尽心意,等往后赚到银子更多了,嫁妆还是会再添置许多。
这样一收拾,等到晚上整整装了二十几车,屈鸿绣的东西少些也装了五车,少夫人那里也装了十几车。
当车子排着队从屈府被拉出去时,屈老爷有些急了,之前他只当屈夫人是去京城看儿子,住段时间就回来,真没想到屈夫人会真打算去京城长住。
而且一走就将家里都要搬空了,赶紧过来阻止,“夫人,怎么说走就真走了?往后又不是不回来,东西不用都带上吧?有老爷在还怕丢了不成?”
屈夫人很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老爷,安儿独自在京,为妻放心不下,何况绣儿也到了该论嫁的年纪,为妻就想在京里为她寻门好人家,若是安置得好了,为妻便不回来了,屈家的祖业都留给老爷,帐本放在为妻的房中,还望老爷好好管家。至于这些东西呵呵,这都是当年为妻的嫁妆,还有儿媳的嫁妆,难道老爷也想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