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瞪?当时脾气也就上来,侧身迈了一步,挡住屈老爷瞪人的目光,“既然屈老爷不欢迎,凌锋带人离开就是。”
屈老爷虽然敢瞪凌小柔,却不敢把凌小柔赶走,虽然他几乎可以肯定高县那几间赚钱的铺子就是屈夫人开的,可到底打着凌小柔的幌子,万一屈夫人得知他得罪了凌小柔,再直接跟他说凌小柔一怒之下将铺子收回去,也不用他们帮着打理那一个月多出的几十两开销银子是不是也要被收回?
屈老爷就去看屈鸿泽,想让屈鸿泽开口留人,结果就见屈鸿泽也一脸愤怒地看着他,完全是替凌小柔气不顺。
自打屈鸿泽十岁往后他就管不了这个儿子,在府里屈鸿泽也就听听娘和他大哥的话,真惹急了屈鸿泽可不管谁是谁,虽然不会动手打老子,可他的那些小妾敢整事的没少被他收拾,而且专挑正得宠的。
屈老爷拿屈鸿泽没办法的同时,也只能尽量不去惹他,免得他那些心头肉倒霉。
见屈鸿泽是要生气了,也顾不得脸面不脸面,忙陪了笑脸,“这话怎么说的?柔儿怎么说也是老夫的义女,到了庄子上就如同回了家一样,老夫又岂会不欢迎?凌公子想多了。”
凌锋因屈老爷变脸之快略略有些吃惊,但话说到这份,他若是要走就是不给屈老爷面子,再觉得这人不好,也不能当着屈鸿泽的面打他的脸,何况人家还挂着自家妹妹‘义父’的名头,更得客气一些。
于是,凌锋便从善如流地谢过屈老爷。
屈老爷本来是气哼哼地过来为秀英出气,结果气没出成反而又添了堵,果然乡下人就是乡下人,都不知道给长辈留面子。
从院子出来,屈老爷话里都带着气,对身后的秀英训道:“你没事往那院子钻啥?不是看中姓凌的小白脸了?”
秀英捂着嘴,一脸被冤枉的绝望,“老爷你你你怎么能如此冤枉秀英?秀英也是良家女子,若不是夫君亡故,无钱安葬,秀英定是会为夫君守节,如今得老爷相助,倾慕老爷仗义,愿以身相许,难道在老爷心中,秀英就是这般水性扬花?”
说完呜呜地哭了起来,屈老爷暗暗后悔,一时气急说错了话,赶忙将人拉进怀里安慰,二人相拥着回到屋子,屈老爷越看梨花带雨又多了几分凄楚之美的秀英越觉得口干舌燥,虽然之前答应秀英要等有了名分再圆房,这时却说什么也等不下去,将人往床上一扑,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外扔,秀英先是挣扎几次,最后也半推半就了。
因不想跟屈老爷再打照面,早饭也没吃凌锋就下令整装出发,出了庄子再走十几里就有一处卖快餐的小铺子,到时再吃也不迟。
车马刚走出不远,屈老爷的马车也随后跟上,挑开车帘心情大好地对跟在凌小柔马车旁跑的肥肉乱颤的屈鸿泽道:“昨晚为父没看仔细,不过月余不见,泽儿又肥硕许多。”
旁边坐着的秀英掩着嘴笑个不停,屈鸿泽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才死了男人就把你开心成这样?还真是薄情。”
秀英的眼泪顿时滚了下来,拉着屈老爷的袖子,“老爷,你要相信秀英不是薄情之人,秀英只是只是不想老爷为秀英担心”
屈老爷拍着秀英的小手,昨晚被侍候舒服了,根本就不在乎秀英是不是薄情,他也看得开,府里那么多女人都是花钱娶回来的,真对他有情的能有几个?
不过是兴之所致,你情我愿罢了,不过这秀英还真是不简单,让他舒服的差点就睡过了头,没能赶上车队。
身上就剩几个铜板,想在外面快活都没银子撑场面,想到几日前离开家时扔下的狠话,他想回家拿银子可是得好好找个台阶才行。
屈鸿泽懒得看这一对在这儿虚伪,跳上凌小柔马车的车辕,对前面骑马的凌锋喊道:“凌二哥,再走五里就有卖快餐的,不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