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老太妃就把凌睿溪接在身边来教养,那可真是当成亲孙子一样疼爱,只怪贺楼远不肯早成亲,不然他与凌锋同岁,儿子也该有这么大了。
还是习秋在旁不时安慰,若是王爷成亲早了,还能遇上表小姐吗?这都是缘分啊。
想想可心的凌小柔,老太妃点头,也是,这真就是缘分,若是成亲早了,怕是就要与凌小柔错过了。
可是还是对没有自己的亲孙子耿耿于怀,只盼来年就让让贺楼远把凌小柔娶回来,后年就生个大胖孙子,就是没有孙子,孙女也是好的,只要是贺楼家的根,是男是女她都稀罕。
贺楼远送的是一把鞘上镶满各色宝石的短刀,锋利无比,这东西也不能给孩子玩,凌小柔依旧帮着收了。
贺楼玉送了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虽然莹光闪闪很漂亮的样子,可在孩子眼里还不如一个球好玩,让贺楼玉好不伤心,这可是他在皇上的赏赐中找来的一颗最好的夜明珠了,竟然被嫌弃了。
要说最了解孩子的还得是孩子的亲爹,凌锋送了一只用竹子编的球,外面绑着彩色的绳子,可踢可扔可投,虽然自己编的并没花几个铜板,可凌睿溪拿在手里就喜欢得不舍得放下。
凌小柔更实惠,一只荷包里直接装了一张百两的银票,凌睿溪接过来看了看,便递了回来,“姑,你帮我收着。”凌小柔便将银票又收了回来。
王婶也拿出她为凌睿溪准备的一只布老虎,活灵活现的小老虎把李旬给稀罕坏了,他小时候也有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布老虎,也是王婶给缝的,可惜后来被太后让人给扔了,每当想起来都遗憾的很。
如今见亲娘送了一只一样的布老虎给凌睿溪,羡慕的就借过来瞧,他可是记得在布老虎的肚子后面缝了一个口袋,里面还可以藏些东西呢。
手伸进去,果然摸到几个小金踝子,凌小柔知道那是王婶的心意,便与自己那张银票一同塞了进去。
凌睿溪见这个让叫叔叔的皇上拿着王奶奶送自己的布老虎就不撒手,生怕他把自己的布老虎给拿走,一双眼睛就盯着李旬不放。
李旬不解地问道:“小溪儿,你瞅着朕做什么?”
凌睿溪嘟着小嘴,“你来我家蹭饭吃,还不给压岁钱。”
李旬讪讪地摸摸鼻子,往年在宫里压岁钱的事自有别人来费心,他还真没想过,出来时又没带东西,可被人孩子说的好像他就是来蹭吃蹭喝,也怪没面子。
最后想了想,从腰上解下一只玉佩塞进布老虎里,再交给凌睿溪,“皇帝叔叔出来的急,没带什么,这只玉佩送给小溪儿了。”
凌睿溪纠结地拧着眉头,在他看来这块玉佩和贺楼二叔叔那颗夜明珠一样一样滴,不能吃又不能玩,还不如布老虎好玩呢。
不过,人家给礼物也不能说嫌弃,凌小柔教过他,这是礼数问题,最后,凌睿溪还是给李旬作了个揖,谢谢他的玉佩。
吃过年夜饭,凌睿溪被丫鬟带出去踢球,王婶与李旬去叙母子情,余下的人都聚在厅里守岁。
多少年了,凌小柔都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像如今这样一大家子围在一起的日子实在是温馨的让她想哭。
凌锋与贺楼兄弟俩慢慢地喝着小酒,凌小柔就与老太妃话着家常,一直过了子时,外面又放了一通鞭炮,老太妃才打着哈欠由丫鬟们扶着回去歇息。
临走时,塞了一只荷包给凌小柔,凌小柔愣了一下才想到,这是老太妃给她的压岁钱,笑呵呵地接过来,说起来她过了年也不过才十六岁,也该是拿压岁钱的年纪。
嘴里也学着凌睿溪的样子说了句吉祥话,把老太妃逗的笑出一脸细纹,“柔儿长大一岁,今年就可以嫁人了呢。”
见几个男人貌似还在喝酒,可都支楞着耳朵听着,凌小柔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