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吃着安全。
凌小柔把众人的情绪看在眼里,她哪能不知此事若是处理不当,福荣楼的生意势必会受到影响,想了想对栗老夫人道:“老夫人,您先别急,且听我说一句。”
说完转身对伙计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老夫人端杯清凉的酸梅汤来?”
栗老夫人忙说不用,凌小柔亲自过来扶着栗老夫人到棚子下的桌边坐好,伙计也很快将酸梅汤送来。
栗老夫人推辞不过,喝了口酸梅汤,顿时清凉的浑身都舒服了,心里那些火也似乎下去不少。
凌小柔又让人将酸梅汤分给栗老夫人带来的人,还有一旁看热闹的,见众人神色都平和了才道:“老夫人且想想,我福荣楼的名头可大?”
栗老夫人点头,“那是自然,如今在蓟城提起福荣楼谁不知道?能在你们福荣楼请客也是最有面子。”
凌小柔轻声道:“那老夫人想啊,贵公子吃坏了之后,可是提过福荣楼一个字?”
栗老夫人想想,“这倒是没有,不过在蓟城,宁远王府亲戚,又有烤肉可卖的,可不就是你们福荣楼?”
听了栗老夫人的话,凌小柔心中已是有数,笑道:“老夫人觉得一般人提起福荣楼是说宁远王家的亲戚开的顺口,还是福荣楼顺口呢?”
听了凌小柔,老夫人也陷入深思,她心里也合计,儿子若真是在福荣楼吃坏的,福荣楼也没必要不承认,虽然他现在在不这里,等身子养好了还是一样可以指证福荣楼。
就算福荣楼暂时把她给哄回去,也瞒不了几日。
除非是儿子真不是在福荣楼吃坏的,毕竟听了凌小柔的话,栗老夫人一想,还真没听到从儿子嘴里说出一个福荣楼。
可宁远王府亲戚整个蓟城还有谁家也有卖烤肉的呢?
凌小柔见栗老夫人不像生气的样子,向栗老夫人又施了一礼,“老夫人且放心,既然这事关系到福荣楼的名声,福荣楼也不会坐视不理,还请张大人同老夫人回府一趟,问清三公子是否真是在福荣楼吃坏了,若是福荣楼的责任,该如何处置福荣楼绝不多说一句话。”
栗老夫人得了凌小柔的保证,当即满意地点头,“既然东家你都这样说了,我若还在此不依不饶倒是我们的没理,此事还要劳张大人跟着跑一趟。”
张知府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
凌小柔将张知府请到一旁,道:“张大人,之前我听酒楼内的二厨说起有人在城里开了个烧烤摊子,说不得栗公子就是在那摊子上吃坏的,若真是如此,那摊子冒充宁远王府亲戚,败坏的可是宁远王府的名声,此事还请张大人多费心了。”
张知府一听心中明了,原本还觉得栗公子真是在别处吃坏了,若是那家真与宁远王府是亲戚,他还不好处置,如今听了凌小柔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管那人怎么说,只要人是在那里吃坏的,就要张知府秉公办理,而且,还要加上一个冒充宁远王府亲戚的罪名。
要知道冒充宁远王府亲戚这可是重罪,比把栗三公子吃坏了的罪名还要大,有了凌小柔这句话,他真抓人的时候心里也算有个底。
向凌小柔保证一定不会徇私后,这才随着栗老太太等人回了栗府,问过栗三公子之后,果然如凌小柔所言,栗三公子并不是在福荣楼吃坏的,而是在城南一处小铺子。
铺子的主人是个姓方的瘸子,被人喊方瘸子,平日里还有个据说是他姐姐的人帮着打理摊子。
方瘸子扬言说自己的烧烤是跟福荣楼同一秘方,并说自己就是宁远王府的亲戚,还是姻亲。
初时并不被人相信,可尝过之后味道还真与福荣楼相差无几,更兼之肉串只卖福荣楼的一半价,时间久了烤肉铺的生意也红火起来。
栗三公子之前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