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是县太爷。
不过想想屈家二公子找来的人,应该不是县太爷动得了的吧,就是混混,人家也是混出名堂来了。
唯一怕的就是丁老狗会认为这一百来人不值一万两,又不想跟这群人硬碰硬,到时直接把人扔在这里不管了。
瞧瞧天色也不早了,眼看太阳要往山尖尖下沉,等管事把人带来也要大半夜了,庆生让人将躺在地上不敢起来的众人衣服扒了,撕巴撕巴再拧巴拧巴打成绳子,把人都捆了起来,免得等丁财旺带人来时,这些人再出乱子。
之后,在村子里找了一圈,选定一户院子够大,房子也瞧着够新的人家走了进去。
凌小柔一瞧,竟然是二花嫂家,只是此时不知道他们人是否平安,又被丁财旺赶到哪里,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等被赶进院子,被抓的人才看出来,难怪之间就觉得这一男一女胆子够大,都打成这样了,他们还能好好地坐着吃吃喝喝。原来他们才是这群强匪的头,没看那个之前看着是头领的,对那个没见怒容就让人心里打颤的男人恭恭敬敬?
一进院子,贺楼远就招来庆生,“去问问竹村的人都哪去了。”
庆生应下,转身带人去审问。
贺楼远就跟在凌小柔身后,凌小柔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凌小柔怒瞪过来,贺楼远就望天,凌小柔再走,贺楼远再跟,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让凌小柔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
凌小柔对二花嫂家还算熟悉,以往刘柱到县里做工时,原主也没少来二花嫂家,院子里正房两间,东西也没厢房,只是砌了仓房和猪圈,只是里面如今空空如也,连根猪毛都看不到。
一进凌小柔院子就直奔东间,丁财旺就算良心发现来赎这些人,或是干脆派人来救也要时间准备,与其跟一群男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不如先进屋里歇歇,她就不信贺楼远还能跟她进屋去了。
贺楼远一直跟着凌小柔寸步不离,见凌小柔奔东屋,他也随后跟着,结果门板在他面前‘咣’的一声被关上,若不是他退的及时脸就得被门给拍平了。
摸摸鼻子,回头瞧瞧,还好那些手下没人跟进来,不然看到他们王爷被关在门外,就是嘴上不说,心里还指不定怎么笑他呢。
推了推,门从里面被插上,虽然这单薄的小门板不够他一脚踹的,想想还是抬手敲门,凌小柔带着怒火的声音道:“要歇到对面去!”
贺楼远道:“不歇!有事儿问你。”
等了半天,凌小柔才将门打开道缝,露出小半张戴着面巾的脸,“啥事?”
贺楼远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诚挚又纯洁,“时间还早,你若想回去,我可以送你!”
送她回去?是怕等会儿丁老狗带人来了要乱战,再伤害到她?凌小柔眨巴眨巴眼,总觉得贺楼远会有那么好心吗?还有他和庆生那些人的表情也不像是担心。
所谓艺高人胆大,他们怎么看都是那么自信。
想了又想,直到看清贺楼远眼里尽量压抑却还是不小心流露出来的那一点点小火苗,才算领悟到他此话的真正含义。
送?怎么送?当然是骑马了,来时在马上被颠的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报被他占便宜之仇,他竟然还想再占一次便宜,真当她不晓得他故意把马骑的飞快,就是想让她贴上他的背?
当时是为了小命没空和他计较,之后又是形势紧张暂时忘掉,他竟然还真当她是面捏的了?真是可恼c可恨可打!
凌小柔朝贺楼远突然笑弯了眼,犹如春花绽放的笑容晃的贺楼远也不由得心花怒放,就在他有些飘飘然时,一丝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可是瞧着凌小柔笑的越发灿烂的笑容,贺楼远竟呆呆地生出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