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小柔也找了根粗些的棒子拿在手里,随时戒备。
地上的人没动,凌小敏又用竹竿捅了下,人还是没动,正当姐妹俩都当这人已死,打算去知府衙门报安时,那人嘴里却发出一声申吟。
吓的神情紧张的凌小敏当时就扔了手里的竹竿,跳到凌小柔的身后,“姐,怎么办?他还活着。”
凌小柔无语地看了凌小敏一眼,她跳下马车不就是为了救人?可这话说的倒像是她杀的人似的。
想过去看看那人,无奈她也吓的双腿发抖,“要不咱们去找人来吧,这么一个大男人,就是活的我们也没法搬动。”
凌小敏忙点头。
姐妹俩正想出去巷子喊人,地上的男人却出声了:“不,不要喊人”
声音虽然微弱,却清晰地传进姐妹俩的耳朵。
凌小敏走到那人几步远停下,“你伤的很重,不喊人来你就死定了。”
也不知那人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嘴里只不断地重复着:“不要喊人不要喊人”
凌小柔也向前几步来到凌小敏身边,拉了凌小敏一把,“他伤的如此重,却不让喊人,一定不是好人,我们先离开再说。”
凌小敏这时胆子却大了,走到男人身边,将脚放在他没有染血的左肩上,用力一掀,就将卧在地上的男人翻了个身。
当看清男人的相貌时,凌小柔和凌小敏都不由得低呼一声,接着就很快地捂住嘴巴,再也不提喊人的话。
一左一右也顾不得身上会染到男人的血,将男人扶上马车。
车夫听到小巷里姐俩发出的惊呼,正想进去看看,就见她们架了个男人出来,当时就愣在那里,直到她们见四下无人,快速地把人扶进车里,喊了车夫快走,车夫才回过神,跳上马车驾车就跑。
许久之后,凌小柔从车里探出头,对车夫嘱咐道:“待会儿出城时只说车里是宁远王府的表小姐,不该说的千万不能说。”
车夫虽然疑惑凌小柔和凌小敏的做法,倒还是记得谁是他的主人,手里又有张知府送来的令牌,出城很顺利,守门的城门军问也没问就开了城门。
马车跑出去很远,凌小柔和凌小敏才长出一口气,双双瘫倒在马车里。
早在出城前她们就大致上察看了那人身上的伤,除了被一剑刺穿的右肩,身上大大小小还有几十道伤口,好在都不是致命伤,只是血这样一直流着,再好的人也要流干了。
也不知是多大的仇怨,才能下得了如此狠手。
凌小敏眼圈红红的,凌小柔心里也百味杂陈,谁能想到早就传回战死消息的凌锋会有一天半死不活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若是她们没有刚好经过,凌小敏也没有好心救人,就是凌锋死在巷子里最后也没人知晓吧?
凌小敏想不明白,既然凌锋没死,为什么不回竹村看看,向他们这些真正关心他的亲人报报平安,自从凌锋的死讯传回,凌小敏都不知道自己为了这个自小最喜欢的堂哥哭了多少回。
还有小溪儿,小小年纪就没了爹,若不是凌小柔一直不离不弃地照顾着,就是那场大病都得要了他的命了。
还有堂嫂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不提也罢。
凌小敏盯着凌锋的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大丫,真是太好了,二哥没死,以后我们又可以一家团聚了,你说溪儿知道了得咋高兴啊?”
凌小柔也盯着凌锋清秀俊美的脸看着,她总算是想明白为何会对那个戴帽纱的女人有种莫名的熟悉,还有那个女人离开福荣楼时深深的一眼。
事实是那个哪是女人了?根本就是凌锋扮的嘛。
一个好好的男人非要扮成女人,又跟敌国奸细混在一起,凌小柔已经有十分相信凌锋是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