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花知道衣架上有衣服,准备用报纸遮胸给刘小农一个偏腿,可身子竟然不听使唤了。
刘小农碰了孟繁花一下,孟繁花一哆嗦,刘小农说,“这么半天净你欺负我了,现在我也欺负欺负你!”顺手抄起塑料管子,可又觉得太残忍,就扔到了,“我不象你这么狠毒,我不用管子打你,我用巴掌!用巴掌就不能隔着裤子了。”
这是要挨打的节奏,孟繁花愤怒地叫,“你敢,你要打我一下,我让你十倍地还回来!”
“你的话该是我说的,你已经打了,现在该是我还回来!”刘小农说着,把孟繁花的裤子扒下,她裤子是强力松紧的,没裤带,好扒的很。
没想到这小子真这么干,身子不能动,可嘴能动,孟繁花破口大骂,“你找死!”
刘小农往手心里吐两口口水,“啪!”的就是一下,还说,“这是国法,身为执法你不懂法,你私设公堂,这是替国家教育你的。”
“你——混蛋!”孟繁花叫。
“啪!”“这是家规,我替你父母教育你的,你这么蛮横无知,不知道尊敬人。”
“啪!”“这是替你男人打你的,你不尊重男性,要打劈别的命器,你不知道那是男人的至尊宝吗?”
“这是替你小姨。”
“这是替你三舅。”
“”
刘小农把孟繁花的祖宗三代问候个遍,多少下,孟繁花记得,孟繁花开始还忍着,还在心里记着下数,她发狠要血债血还,可后来实在挺不住了,眼泪都出来了,这也太丢人了,一个堂堂的蓝带高手,一个要提刑警队长的人,被这么打屁股。
可她又不能喊人,喊来人那人就丢到全所里,自己还怎么当孟所,怎么去当队长。
实在忍不住了,就求饶地说,“别打了,我不敢了,我错了!”
服了,那就停手了,这口气也算出了,收手的刘小农问孟繁花,“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孟繁花哭唧地说,可心里却说,“麻蛋的,走,我看你往哪儿走!你放开我就由不得你,这时候可以找人来帮忙的。”
实际,刘小农也不想打这么多下,可这白嫩的屁股打起来可真有肉头,手打上的感觉美妙不说,就拍出的声音真的很诱人。
刘小农把那棵银针拔下来,孟繁花的下身能动了。
既然让走,也没什么好逗留的,那就赶紧走吧,刘小农拧开门别,出了房间。
孟繁花大叫,“来人啊——”可喊了半句,就收住了声,自己还光着身子呢,怎么叫人,于是,急忙提裤子,可发现裤子已经提不上了,屁股肿的整整地大了一号。
呜呜!这是狗小子给打的呀!“狗东西,那里走!”孟繁花好容易把裤子提上,又找了衣架上衣服穿上,推门追了出来,可跑了两步,就不敢跑了,因为屁股又紧又痛,于是,手把在屁股上,只能让刘小农跑掉了。
小磊和一个警察从走廊过来,另一个警察大概能和孟繁花闹到,就问孟繁花,“孟所,多时候做的提臀,你的臀怎么瞬间大了?”
也没法回答,这臀是提了,可那是巴掌给提的,就扭身进里办公室!趴在床上,孟繁花苦不堪言,被捏的一大一小,屁股被打的一高一低,孟繁花心里的怒火一下满腔,暗暗决心,“混蛋刘小农,不愁找不到你,除非你是个庆陵的过客,此仇不报我枉为孟繁花。”
出了派出所的刘小农,想了一下,还是去刚才的旅店住吧,自己兜里分文没有,也不能露宿街头啊,那份钱是花了的,找了一下,果真找到了这个旅店,明达旅馆,刘小农确认一下,才往屋里走。
可就在这时候,有个人从旅店门出来,刘小农吓得赶紧蹲下身来,隐在一棵树的暗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