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世宗根本不在乎,有点咆哮地说,“来呀,你打死我,我早都不想活了,我活着有什么用,连种都打不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我擦,这是个亡命徒,刘小农有些为难,怎么办?可不能坐以待毙,那就打他的肩膀,让他没有能力打人,“不要往前走了,再走我指正开枪了!”
可宁世宗还是往前走,而且举起了棍子。
没选择了,刘小农扣动了扳机,“滋滋!”冒出两股水来,滋在宁世宗的肩头。
原来是一把水枪,刘小农头大了,我劫匪,你这是在整我吗,这也太能开玩笑了,搞什么搞!
刘小农抬脚想要跑,可脚下一滑,是房静怡撒的红酒,身子一下歪倒下去,房静怡丈夫的棍子也到了,“啪!”的一声,刘小农眼前一黑,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刘小农有些意识时候,他已经被房静怡和她丈夫弄到后园的枯井边,刘小农听见宁世宗说:“就扔进井里吧,过两天把井填死就万事大吉了!”
刘小农感觉不好,这是要扔井的节奏,想呼喊,可怎么也使不上劲。
身子忽悠一下,朝井里落去,此时刘小农也喊出了声,“救命啊——”“扑通!”身子摔在井底,钻心的疼痛,他不顾了,还叫,“救命啊——”他希望宁世宗和房静怡回心转意把自己救上去。
“通!”一块石头落下,接着微弱的月光看,这石头有脸盆大,要是砸在头上,那脑袋非给砸出脑浆不可。这是要砸死自己的节奏啊。
怎么办?肯定还有石头下来,自己这是难逃活命了。
刘小农急忙站起来,让身子贴在井壁上,抱着头,以减少被砸的机率。
“通!”又下来一块石头,一下砸在刘小农的脚趾,刘小农忍不住啊叫出声。
完了,这是躲不过了,井底就这么大空间,说不慎那块石头就砸在头上,不地宁世宗也要把井给填死。刘小农想着,心底一阵悲怆,没想到自己的一生就这么完了,有太多的事儿想去办了,可是,没有机会了。
“哎,快进来!”突然后个声音在身后说,声音古怪,艰涩刺耳。
刘小农惊呆了,这里还有人?低头看下并没发现什么,可手摸一下,发现井壁有个洞,声音从洞里发出来的,是什么鸟物,不管了,活命要紧,刘小农摸索着钻进了洞里。
可难题出来了,洞口只能伸进个头大,身子根本进不来,刘小农这下惨了,脊背和屁股撅在外面,给上面的石头最大的打击面,想拔出头来也拔不出来。
“噗!”一块脸盆大的石块,从上而降,一下砸在刘小农的尾椎上,“咔!”刘小农都听到脊骨断裂的声音,一股钻心的疼,让刘小农脑袋一片空白,完了。
就在这时候,有一把干硬的手抓住刘小农的头发,使劲一拉,刘小农一下拉进了洞里。
刘小农觉得自己象废物一样被拖着走,疼痛让刘小农大汗淋漓,但意识却越来越清晰。
走了半天,前面是一个有光亮的地方,幽蓝幽蓝的,拉着刘小农头发的人松开了手,对前边一个黑影说:“丸犊子,完了,脊椎被砸断数节,下肢永远瘫痪!”
听了这话,刘小农头大了,自己是瘫痪了,我说下体怎么没知觉,刚才被拖着,身子磨嚓地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刘小农大叫,“老人家救我啊!”虽然是很大声,但他的声很微弱。
两个黑影走过来,刘小农抬头一看惊呆了,这那里是人,简直就是两个怪物,他们大眼大嘴没鼻子,脖子只有胳膊样细,头发是幽蓝色的,发着光,原来这里的光就是他们头上发出来的。这是什么鸟?
“很疼吗?”这个声音比较柔和,是个女生,她就是丸犊子了。刘小农急忙点头,心里说,还用问吗,你看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