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杨南将手放在老支书头上输入真气,帮他梳血化淤,而后又喂他服了一颗药丸,时间不大老支书呻吟一声醒了过来,挣开眼睛挣扎着要坐起来。
“果然神医啊,这要是送医院能不能醒都不好说,你看看人家,几分钟就治好了。”村民们一片赞叹声。
“是呀,这是我们家窦奇的同学,真是好本事。”窦奇的老姨走过来说道,战斗结束,他们也被放出来了。
这边村花咬了咬嘴唇,“哦,还是大学生呢。”
村花如水般的妙目悄悄瞟了眼杨南,水灵灵的脸蛋上飞起一抹红霞。
“呵呵!”杨南苦笑,我顶天算个半吊子大学生,他望向秀秀道:“好了姑娘,扶他回去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几个村民过来扶起了老支书。
“谢谢杨大哥!”秀秀红着脸回头道。
这边村花都走了,夏元奎等几个人望着村花的背影还发呆呢,“这姑娘真水灵,那两条乌黑的大辫子挂在胸前是真带感呐,怎么看怎么纯!”几个男生感叹着。
“谁特妈动的手,怎么连老支书都打!”高阳吼了一声,回头看时,路上马达轰鸣尘土飞扬,那帮人早跑了,只剩下被打伤的王家四兄弟没人管。
“马勒戈壁的,便宜他们!”高阳吐了口吐沫,因为老支书的事没收拾到宗新荣,有些不甘心。
“姓宗的被南哥把腿打断了。”周健说了一句,几个人这才感觉微微解点气。
“打老支书的人一定得收拾。”杨南道。
“杨大哥,我知道谁打了我爸爸。”那边秀秀又走了回来说道,她爸没事了,她也放心不少。
“谁?”
“那人脸上有道疤,长头发,穿的红格体恤。”秀秀道。
“放心吧秀秀,这个人一定查出来,哪有这么下黑手的。”杨南道。
“谢谢杨大哥。”秀秀咬了咬嘴唇,转身扭捏着刚要走,一辆推土机沿着土道驶了过来,司机探出头来喊道:“谁雇的车?”
“我,窦虎走了过去。”
杨南笑了,战斗虽然结束了,两家的事情还不算完,王家的洋楼都盖到窦家院子里了,那还能留着吗,整个楼不推,探过来的楼必须得推了。
“你们家还有人在屋里吗?”杨南问被打的满脸是血,鼻子变形的王老三。
王老三扫了眼几个妇人:“应该没有了。”
“屋里没人了!”那个骂街的泼妇讨好的说道。
杨南转向高阳道:“去把推土机叫过来开干!”
“好嘞!”小赌神知道窦虎不一定敢,亲自跳到推土机副驾驶上给司机说了几句,这才跳下车。
随即推土机轰鸣着驶向了小洋楼,在大家惊异的目光中,推土机一次次冲上前,轰隆c轰隆c轰隆!雕梁画栋的小洋楼不断倒塌下来,泥灰板乱窜,砖块乱飞,尘土飞扬中占了窦奇家院子的这三分之一被推土机夷为平地。
“行了,你们进去吧!”杨南道,却原来刚才小赌神安排了周健堵着门不让王家人进。
王家四兄弟在媳妇的搀扶下狼狈不堪的回了院子,望着坍塌的小洋楼眼珠子瞪的要冒血。
王老三掏出手机又给宗新荣打电话:“荣哥,你不是认识县公安局的人吗?那帮土鳖用推土机推我们家房子,让县公安局派人来抓他们。”
电话里传出荣哥的怒骂声:“艹尼妈王老三,你特妈知不知道今天跟咱们打架的是谁?”
“谁啊?”王老三张大了嘴巴。
“背景深不可测,麻痹你把老子害惨了,你给我等着。”那边宗新荣啪就挂掉了电话。
这厮本来想给县公安局打电话叫警察来抓人的,结果被他老爹打过来电话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