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我没事,就是昨天晚上给年年讲故事,讲的有些晚了。”
她撒谎了,没有说实话,因为她不想赫默南担心,因为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脆弱。
这五年来,她和赫默南离的远了,可是他们的关系却比从前近了很多,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飞来澳门,名义上说是自己来她的赌场放松,实际上是来看她,帮助她。
这五年来,她一个女人混迹赌场,如果没有他的明里暗里的帮助,她早就被人肉扔到海里喂鱼了。
“他还是那么调皮缠人?”提到年年,赫默南的面目神情又恢复了正常,甚至还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欢喜。
那个小家伙说是除夕夜出生的,可是却过了凌晨,当时鞭炮烟花四起,大家都在庆祝新年,所以叶欢当时就给儿子取了个有些俗气的名字,易贺年。
这些年,赫默南疼那个小家伙,就像疼自己的儿子一样,虽然年年是易少川的儿子,可也是叶欢的儿子,所以赫默南爱屋及乌。
“还好,就是”叶欢提起儿子有些头痛。
“怎么了?”赫默南的眉头又皱起了,每次见她稍有一点不顺心,他就会很紧张。
“没事,就是太早熟了,”叶欢对自己的那个儿子实在没法形容了,说话做事根本不像个五岁孩子才有的智商,活脱脱的一个大人精。
听到这里,赫默南懂了,忍不住的哈哈笑了,对于年年的早熟,他可是早有领教。
看着他笑,叶欢一阵恍惚,现在的赫默南也变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样冷冰冰的石雕人,也会经常笑,而且还偶尔会开玩笑。
他的改变是因为她吗?
答案是肯定的,只是她一直不愿承认而已,因为他要的,她真的无法给予。
“你刚才说贵宾消费区有aiter私售禁品,还有人暗自向赌客提供特别服务?”赫默南进屋说的第一句话,她还是听进去了。
赫默南点点头。
叶欢给赫默南倒了杯红酒,“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似乎屡禁不止。”
“那你就要重视了,敢冒大不违的一再做,必定是有恃无恐,至于为什么有恃无恐,你应该懂得了吧?”赫默南点到为止的提醒,毕竟他不是这家赌场的股东,也不是这家赌场的负责人。
叶欢沉默了几秒,拿出手机编了条短讯发出去,收起手机的时候,问道,“小露露这个奶爸,现在怎么样?”
“他,”赫默南笑了,“好像爹妈一起当的还不错。”
四年半前,也就是叶欢的儿子年年出生后的第四个月,薛子路被人送了份大礼,这份大礼就是儿子。
“苏瑾就一点都不想孩子吗?”叶欢喃喃自问,她是个母亲,深知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感情,当年苏瑾生下孩子的第二天,就把孩子送给了薛子路。
叶欢知道她是恨薛子路的无情,才会故意那么做,只是同样身为母亲的她,怎么也想像不出来,苏瑾是怎样做到狠心,把一个还在襁褓中婴儿给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
“你们女人的心要是狠硬起来,钻石都比上,”赫默南说这话时,眼睛望着叶欢。
她心一紧,赫默南这话的意思,她当然懂的,虽然看起来在说孩子的事,可实际上他在说叶欢对他的狠心。
见叶欢沉默,赫默南站起身,“我去楼下玩几局。”
每次她都是这样,用沉默来拒绝他,而他已经习惯了。
赫默南离开后,叶欢叫了秘书,让她通知部门负责人汇报业务,一通忙碌下来,已经到了中午,想着赫默南还在楼下玩,她便走了进去。年车裹紧套。
“看来赫总今天手气不错,”一进门,叶欢就从赫默南的脸上看出了战果。
“马马虎虎,”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