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桂琴又把木德叫到家里。少强又进县城里几天了,这几晚她天天留木德在家里过夜。作为对少强的报复,她和木德在这床上折腾得床板都快断了,昨晚上她叫声太大,竟然把睡在隔壁房的女儿小燕给吵醒了,来到她的房门前询问道: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吓得桂琴好一阵解释才把女儿给哄走。
今晚桂琴不敢这么放肆了,先和木德去啊凤的店里看了电视,十点多才回到家,回到家里她也不着急,而是和木德坐在床沿,伸手进木德的裤裆,玩弄了一下那玩意。木德的玩意在她手中慢慢的变大,变肿。桂琴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就像男人玩女人的山峰,玩的就是一个手感。
桂琴边玩边问木德:“你是听婶的话还是听你叔(少强)的话?”桂琴之所以这样问,那是因为少强在家时,三天两头就让木德来和她做那事,她怕傻傻的木德认为是少强开恩,而记住少强的好。
木德笑吟吟的说:“当然是听婶的话啊。”木德也就是一个傻子,只要谁对他好一点,你问他,他都会这么说的。其实木德在心里已经觉得少强对他非常好了,让他和桂琴做这事,而自“听潮阁”己却不做,只在旁边看,这是多么无私的一种行为啊。要是少强也是个女的,也像桂琴那样和他做那事的话,那就更加好了。一个傻子的想法,正常人永远都想不明白。
“你看到婶帮你叔含卵子,你想不想让婶也帮你含啊?”话一说出口,桂琴觉得自己好可怜,竟然沦落到要去讨好一个傻子,真的是作孽啊。可是事已至此,桂琴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里,管她呢,能行乐时就行乐吧。
木德隔着衣服就去抓桂琴的那两个大软木瓜,这两个木瓜他永远也不觉得会厌倦,至少到现在为止,他是见一次想摸一次,木德傻傻的说:“想啊,婶子帮我含我就想。”
桂琴不在说什么,把木德按倒在床上,扒去他的裤子。木德那玩意立刻像旗杆一样竖在了那里,桂琴抓了几下便低头含去。木德的和少强的不同,不是因为一条大一条小,而是因为一个是她自愿的,喜欢的,一个是她被逼的,讨厌的。
正当桂琴津津有味的吃着木德的玩意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倒塌了。吓得桂琴连忙吐出口中的玩意,直起腰身处张望。
木德看似也是被吓着了,刚才还坚硬如铁的玩意慢慢的萎靡,歪过了一旁。木德也坐了起来,慌张的问道:“婶子,是什么声音啊?”
桂琴没有回答木德,她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到窗户向外看了看。可是黑麻麻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黄土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少旺在外面凄惨的大声喊着:“救人啊,快点来救人啊,我家房子倒塌了,我爸妈还埋在里面呢,快点来救人啊。”
桂琴心里一惊,也顾不了会不会被人发现了,招呼木德道:“快穿衣服去救人吧,我三娃还在那边呢。”说着自己就先拿上电筒跑了出去,还好她刚才和木德玩的时候还没有脱衣服,要不然现在肯定会急得连衣服也忘记穿的。她最小的娃戒奶以来,一直由爷爷奶奶帮带着,晚上也跟爷爷奶奶一起住。现在听到了这话,她能不着急吗?
桂琴跑到隔壁爷爷奶奶的院子前,举着手电筒照去,之见烟尘起,那间三间头,一半盖着瓦,一半盖着树皮的土屋已经化为废墟。桂琴冲了进去,哭喊着:“娃,你在哪里啊,听到妈妈叫你了吗?”
一个女人,遇到了这等大事,早已经吓得腿脚发软了,哪里还知道扒开瓦砺救人啊。还好少旺是个男人,多多少少有点主见,他对桂琴说:“家里还有电筒吗?你把电筒给我,你快回去拿电筒去喊人来。”
这时木德也出来了,桂琴一把抢过木德的电筒,急急的跑去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