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家富笑了笑,拇指在塑料瓶上轻轻一抠,瓶盖瞬间弹了起来,露出来一个小洞。
少强拿过来,傻傻的笑着说:“原来这玩意还有个帽啊。”
家富出去了,少强从新脱掉裤子。在那瓶子里倒出一些浓液涂在头上,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这香气就是龚茜茜身上发出的那种香气啊。少强觉得这液体真好用,贪小便宜的心里又来了,他拿过塑料瓶子,又倒出了满满一手掌的液体,把整个头都涂得泡沫直流。这时少强看到墙角的桶子里面有龚茜茜换下来的衣服,少强想到龚茜茜那白嫩的身体,他立刻开了喷淋,把头发冲洗干净。瘦如鸡爪的手”伸进了桶子里,抓起了龚茜茜白天穿的那件衣服,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少强仿佛是在亲吻龚茜茜的身体,身下那条细小的玩意渐渐的翘了起来。
少强又看了一下桶子,里面一条红色内裤安静的躺在一堆衣服上面,刚才被衣服遮住,少强没有注意,现在衣服拿开了,显得是那么的显眼。少强手颤颤巍巍拿起内裤,把手中的衣服丢回桶里,两眼淫光的欣赏起龚茜茜的内裤了。内裤底部还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细毛,少强忍不住把内裤放在鼻子下闻了起来。城里女人就是香,就连内裤都那么好闻。少强想起了家里老婆桂琴的花裤衩,他觉得是那么的土,还有腥骚味,少强更加厌恶起桂琴来。
闻了一阵子,少强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六夜言情”动,他把龚茜茜的内裤包裹在自己那玩意上。
几分钟后,少强浑身抖动,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这还没完,猥琐的少强开了喷淋,涂抹了香皂,竟然把龚茜茜的内裤当毛巾洗起澡来。
洗完澡后,少强把龚茜茜的内裤拧干,放回远处,穿起衣服出来。衣服是家富的旧衣服,不过要比少强最得体的衣服都得体得多了。只是矮小的少强穿起来有些大,裤子还有些长,裤脚要卷起两卷才不至于拖到地上。
快到端午节了,天空总是绵绵细雨,一天也没有几个小时是晴的。今天是海仑开车,啊建在家里量了一点少旺卖给他的木头,就闲在家里没事做了。
村里湿哒哒的,也没哪里好玩,啊建就跑到啊凤的店里看电视。林华也在,他今天还剩十几斤猪肉没卖完,所以在这守着。山里人勤快,这种绵绵细雨没能阻挡她们,披着胶纸和蓑衣也要下地干活,所以来看电视的没有几个人。啊建和林华打过一架,没有话讲,两人同处在一起,气氛难免有些尴尬。
下午天空终于有点放晴了,啊建站起来伸伸懒腰,离开了啊凤的店,不愿呆在这里。啊建远远的看见海娇挑着一对簸箕,屁股一扭一扭的朝村尾走去。啊建一看见海娇,心里就无比的怜惜,他跟了上去。
海娇走到了村索本书名+小说领域看尾的一个小水塘,卷起了裤管就下了水塘。她这是趁天放晴来捞点浮萍回去喂猪,现在种的猪藤菜还跟不上,要来捞点浮萍回去掺杂着喂。海娇刚捞了几笊篥,啊建也跟到了小水塘,他蹲在塘边大喊一声:“嘿。”把海娇吓了一跳,海娇手捂着胸口,回过头来骂道:“你是鬼啊,无声无息,吓死我了。”
啊建笑呵呵的说:“谁说无声无息了,我不是嘿了一声了吗?”
海娇揉了揉胸口,平复了一下心情,弓下身体继续浮萍,边捞边说:“你来这干什么?”
啊建捡起一根小棍,无聊的击打着塘边的野草,他说:“没事做,又没哪里好玩,看见你出来,就跟来和你说说话。”
“和我有什么话好说的,黄脸婆一个。”
“谁说你黄脸婆了,我觉得你还是和以前那样漂亮。”
海娇听了心里一阵骄傲,每个女人都喜欢听别人对自己的赞美,更何况海娇还是一位颇有姿色的女人,海娇悠悠的说:“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