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宫被打得极惨,双颊高高肿起,满嘴的鲜血,牙齿也脱落了一地。林嬷嬷也确实是认真执行了赵九凌的命令,打得她无法再干涉锦绣屋里事。
看着孙尚宫的惨状,满嘴牙齿脱落,满脸的血肉模糊,就算养好了伤,估计一张脸也给毁了的,实在太残忍了。
锦绣忍不住私下问林嬷嬷,“你用什么打的?”
回王妃,“是冬暖那丫头的千层底。”
“”
林嬷嬷又讪讪地解释着:“原本是用手的,只是打着太疼了,所以干脆就脱了鞋来抽。奴婢的鞋太软了,使不出多少力来。还是冬暖那丫头的鞋子做得结实,千层底的,又硬又厚,还特好使。”
“”
赵九凌处罚了孙尚宫后,便进宫领罪去了,还带了被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孙尚宫。
林嬷嬷尽管过足了手瘾,可到底还是有些惧怕的,小声对锦绣说:“这孙尚宫好歹也是皇后的人,这回王爷打了她,也是她咎由自取,可皇后娘娘可不会这么想的,万一皇后娘娘怪罪下来,王妃可得想个对策才是。”
锦绣笑了笑说,“放心,有王爷在,母后不会怪罪我的。”她对赵九凌歪楼的本事,深有体会。那孙尚宫如果认真承认错误还好,否则,赵九凌的本事,她还会落得更惨的下场。
确实如锦绣所说,赵九凌也知道打了母后派来的女官,确实是对母后不敬,是以,索性把宝贝儿子用厚实的毯子一裹,带着儿子,坐着软轿,一道进宫去,来个曲线救国。
皇后看到宝贝孙子,满身的喜悦,抱着孩子爱不释手,笑得那个慈爱愉悦。
赵九凌趁此机会,又说了一箩筐的好话,顺带也给锦绣说了几句好话,并顺手从锦绣妆台上牵了两瓶子的养颜丸来,孝敬皇后,好话倒是说得漂亮,“您媳妇坐月子也没能忘记母后,特地让儿子带了两瓶好东西来孝敬您。”
宝贝孙子在手,养颜丸长期吃下来,效果也还满不错,皇后那个高兴,也狠是夸了锦绣来,“难得她有这份孝心。王氏如今又给你生了儿子,你可要好生对待人家。”然后又随口问了句:“王氏身子养得如何?”听说当初锦绣生孩子的时候居然还伤了身子,这令皇后多少有些担忧。只一个嫡子哪里够呀,好歹也要两个以上呢。
赵九凌一脸沉重地说:“养了这么久,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这阵子又有刁奴作乱,这段时日子吃得也少,睡也睡不好,唉”
皇后眉毛一皱,怒道:“好大的胆子,既是刁奴不服管教,你这个王爷是做什么用的?怎不直接打杀了?”
赵九凌见时机成熟,这才把孙尚宫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这刁奴若是一般人倒也罢了,锦绣就可以收拾了。只是,这奴才身份不同寻常,锦绣也不敢随意处置。就连儿子也是束手束脚”
皇后脸色变了数变,又惊又怒:“这刁奴是何方神圣?”
赵九凌一脸难色,又是委屈又是埋怨,“还不是母后派去的那个孙尚宫。”他先是夸了皇后一番用心良苦,他和锦绣万分感激,然后话锋一转,这才说孙尚宫在锦绣那儿做过的恶劣事件。
“母后也知道,依儿子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儿子志不在闺房取乐,又实在厌烦女人间的争斗,所以早就决定,这辈子就锦绣一个妻子足矣。锦绣又是如此贤惠,对儿子也是千般好,万般照顾的,儿子哪能再辜负她?可孙尚宫却看不过去,三番五次背着儿子指责锦绣不贤不惠,还逼着锦绣给儿子安排姨娘。今儿个更是变本加厉,居然当着儿子的面就指责锦绣善妒,还逼着锦绣给儿子安排姨娘轮值。这岂不是逼儿子沉迷美色,疏远嫡妻么?锦绣也恼了,斥责她妄自干涉主子房里事。这孙尚宫倒是好样的,居然说她是奉了母后的命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