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了,冷冷地环视周围人一眼道:“若是嫌弃饭菜不好的,也大可走人。不送。”
这时候谁敢嫌饭菜不好呀?嫌不好的,那就是造杀孽呀,会下地狱的,会遭报应的,最重要的,还会得罪这位大周第一女神医呢。
锦绣又再接再励,让郑二夫人也请。
看着庄顺公主母女气如斗牛却又狼狈离去的女客们,再一次在心里惊呼,眼前的王氏,不再是那个只有医术却无身份的小小医女了,而是堂堂楚王妃呢。
再也没有人质疑菜式的简单,反而认为,难怪这王氏能以平民身份嫁给楚王,原来这是人家积了德的缘故。
庄顺公主母女的离去,很是震慑了一批人,就算一些心存找茬的也不敢再吱声了。虽然锦绣不认识她们,可这儿熟面孔可多着呢,真要被公然赶出去,那丢脸可就丢大了。
这下子客人们吃得欢了,也无比和谐,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少了以淑和为首的找茬之人,没有人再敢当众给锦绣难堪,相反还夸她,初次办席便办得如此周全,也属难得了。
吃了午饭过后,便有相当一部份人起身告辞。锦绣一看,全是些生面孔,便知道,这些人大概就是别有用心之人安插进来的。她让人把带这些人进来的客人全记了下来,等这些人一走,诺大的蘅芜堂顿时空阔起来。锦绣又让人上了茶水点心,让她们专心看戏。她本人则赶紧去了元泰殿。
福国大长公主c钟夫人c怀王妃,庆王妃,以及她们各自交好的女眷全都在这边,整整八桌子人,每张桌上也只有五六道菜,这是厨房临时做出来的简单应急的菜。
锦绣向诸人福了身子,“今日之事,多谢诸位鼎力相帮。锦绣万分感激,请受我一拜。”说着又郑重其事地朝大家福了身子。
福国大长公主说:“又不是外人,自然得相互帮衬嘛。身为新妇,又是第一次办席,又有人存着故意整你的念头,你还能处惊不变,把诺大的席筵办下来了,也属难得了。好了,别讲这些虚礼了,快与老婆子说,那淑和真被你打发了?”
锦绣回答:“嗯,也是我性子太急的缘故。”
福国大长公主摆摆手:“这淑和自小被宠坏了,如今让她跌跌铁板也是好的。免得总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庆王妃也附和着说:“这淑和无缘无故的找凌弟妹的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凌弟妹做得好,这种人,就该让她知道点厉害。”
一位老太妃却悠悠地道:“那淑和确实讨厌,但她却是庄顺的女儿。庄顺最是蛮不讲理的,以后你可得小心了。”
淑和只是郡主身份,锦绣自然不怕她的。但庄顺却是公主,地位等同亲王,又是长辈身份。若是平辈也就罢了,不过是口角之争,但庄顺是长辈,性质就一样了。不管锦绣理由有多正当充分,一个不敬长辈的名声是背定了。
福国大长公主横了老太妃一眼:“庄顺长辈没个长辈的样子,纵容闺女欺负锦绣,当众给难堪,锦绣一没对她动粗,二没对她口出恶言,只是请她出府,这已经做到身为晚辈的礼节了。还想怎的?那些客人又不是瞎子,她们不会作判断?”
老太妃说:“可长辈纵然有错,也得顺着。更何况,按礼法孝道来讲,天下无不是的长辈,只有不是的小辈。不管如何,锦绣总会吃些亏就是了。”
福国大长公主再度横了老太妃一眼,不悦道:“迂腐。怪不得咱们宗室里的女孩儿全被教导得软弱可欺,原来是被你这老货给误了。庄顺自己都不庄重,还望小辈们尊敬?凭什么呀?锦绣,你别怕,若她真敢进宫告你的状,姑婆给你顶着。”
锦绣面露感激,真诚道:“多谢姑婆。就知道姑婆最疼我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或许这位福国大长公主架子老高,也只能同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