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得严防死守,万一闹出与某贵族小姐私下约会的事来,可就丢脸丢大了。
锦绣开了眼界,原来,古人贵族圈子里请客还有这么多规矩。
怀王妃见锦绣听得认真,说得也性起,恨不得把自己所见所闻统统说出来,说着说着,又说到姨娘身上,怀王府顺了口气,一边指挥着心腹丫头去检查桌骑椅摆件,一边对锦绣道:“姨娘们也要防着,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表面上乖巧温驯,实则不会叫的狗咬人更痛。所以你千万别被那群贱蹄子的表相给迷惑住了。若是在你忙得分身乏术时,还这个喊头痛,那个又丢了猫什么的,你不去理会,又被人说成对妾室苛刻。去理会呢,自己又憋得慌。更甚者,还会伙同外人一起来算计你,这才令人防不胜防。所以为了杜绝这些下作东西给你使绊子,最好的法子就是先给些厉害瞧瞧,让她们不敢生出旁的心思。另外还要派些下人守着她们,免得这些东西又趁机闹事。”
锦绣点点头,说起姨娘,她脑海里自动浮起一张楚楚动人的脸来,“郑侧妃最近没犯心口疼了吧?”
怀王妃闻言笑了起来,对锦绣那是满满的感激,“说到这个贱人,我还要感激堂嫂呢,若非是你揭穿了她装病的阴谋,我至今还要受她的气呢。”想起昔日没少受这郑氏的闲气,怀王妃也是一肚子的话要讲,可偏偏时不等人,只好简短说了两句,“以前堂嫂肯定不知道这贱人有多嚣张,仗着宫里那位,可没少挤兑我。这贱人成日里不是头痛就是心口疼,明知这是装病,却苦无证据,那刘太医也被她给收买了,其他太医我又不熟,请许太医呢,许太医顾忌那位,再来头痛心口痛把脉又无法诊出,也不敢断定她这是装病,每每让她得逞,真真是气死我了。如今总算让堂嫂给收拾了,真是大快人心。”然后又说郑侧妃被揭出装病事件后,她便找足了理由彻底钉死了她。把先前请太医给她看病的庞大花费,并把刘太医给扣住,当着怀王的面,一番威逼利诱,那刘太医惊惧之下全都吐了个干净。
原来自己宠爱的侧妃居然一直把自己当傻子耍,怀王也是有尊严的,想当然便彻底厌了郑侧妃。
锦绣击掌,“以堂嫂的本事,想必那郑氏如今想装病估计都没人肯相信了吧。”
怀王妃大笑,然后压低声音对锦绣道:“不瞒你说,郑氏这阵子确实身子不大好。我特地在她的菜里下了安神的,再让人打开她的窗户,第二日清晨她便染了风寒,可惜呀,她想请大夫都没人会相信她了。这不,熬了没几天,人便倒下了,如今正躺在床上硬挺呢。哼,至多不过十天半个月,阎王就会来收她了。”
锦绣这时候可不会不适时宜地说什么“总归是条人命”之类的圣母话,“现在就让她死掉,未免要引起怀疑。”
怀王妃怔了片刻,又低声说:“堂嫂说得极是。也罢,待今儿宴了客,再请太医给她瞧瞧得了。反正不让她死了,也不会让她好过。就熬着吧。”
锦绣问:“怀王,当真已不再宠她?”
怀王妃面露讥诮神色,“不满堂嫂,怀王府如今也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每年除了那五千石的奉禄外,并无恒产。而眼下花钱的地方却多着呢,光郑氏一人就花掉那么多的银两,王爷不恼她才怪呢。”
原来并非是爱之深责之切,而是经济问题。锦绣唏嘘不已,既然进得少出得多,为何怀王还要养那么多姨娘妾室?
当然,这些话锦绣可是不会说的,她只会对怀王妃说:“我观怀王面色,局部发黑,眼带浮肿,走路虚浮,头发渐黄,料是肾亏的症状。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弟妹还是多劝劝他,好生约束姨娘,否则终究害人害已。”
怀王妃面露苦笑,“我如何没劝,谁不知道饮酒过多伤身,纵欲过多伤肾,可他却说我善妒,不容人呢。”
锦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