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来,表叔看到侄女洗澡的事儿被传了出来,对容王也是不大不小的污点。尤其郑家已经折损了李郑氏,以及郑四姑娘,郑五姑娘再出事,估计郑家也要与太后翻脸了。
太后如今最大的凭仗也不过是仗着是先皇继后的身份,以及帝后重惜名声和颜面,才给了她太后尊荣。她最大的依靠以及野心的来源,便是自己的儿子容王。而郑家,则是充当她对付异已的打手以及爪牙,郑家姑娘则是她用来拉笼权贵们的联姻好棋子。
如今郑家接连损了两名姑娘,若是郑五姑娘再次折戟,郑家再是依靠太后也要心生怨言了。更何况,听赵九凌讲,郑五姑娘是世子郑明的嫡女。身份自然要比信阳侯世子前未婚妻郑四姑娘尊贵多了。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郑瑜是绝对不可能再嫁入楚王府了。
知道这里头的来龙去脉后,锦绣笑道:“太后再一次陪了夫人又折兵,估计现在恨毒你了。”明明事情是赵九凌设计的,太后却反而还得向他恳求,让他代为保密,别把事情传扬出去,想来就憋屈。
赵九凌呵呵一笑,并不以为意,“反正她恨本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郑家一连折损了三个姑娘,太后气得狠了,短时间内也玩不出花样来,你倒是可以松口气了。不过,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可得小心了。”
锦绣很想说,宫里的明争暗斗以及血腥内幕还会少么?既然太后这么惹人厌,又如此的爱折腾,为何不让她“病逝,”“病逝,”这样一来,岂不一劳永逸?
她就不信,帝后会是如此的不济,就拿这个上跳下蹿的老太婆毫无办法了。
赵九凌一脸的无耐,“你有所不知,当年父皇在登基的时候,太后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再则,父皇并不想背上‘刻薄寡恩,忘恩负义’的名声,只要她不做太出格的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还这才忍气吞声到现在。”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锦绣鄙夷不已,不过话又说回来,能爱惜面子的帝后,总比不要脸面的无耻君王来得强。
“那郑五姑娘的事儿呢,就这样算了?”
“太后宫里知情的宫人都被杖毙。容王叔自然不好往外说,只要太后不再强塞侧妃给本王,本王自然会守口如瓶。”
意思就是郑五姑娘不可能再嫁入楚王府了。
“郑五姑娘好歹也是郑家嫡女,就这样白白成了弃子,未免可惜。若我是太后,肯定得再想法子再拿她去钓个金龟。”
“只要不打皇兄和本王的主意,本王才懒得管她呢。不过,太后这回显然是被打击得够狠了,为怕她狗急跳墙,这阵子你还是低调些为好。比如别人家宴请你,能推就推,不能推也要小心池塘,小心衣服被弄脏,更要小心不要去偏避的地儿。身边的贴身衣物,最好让心腹丫头收好。”
锦绣懂他的意思,想要毁个女子的名艺,方法太多太多了,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对这些事儿居然讲得头头是道,实在诡异至极。
“你告诉我,这些事儿,为什么你会这么了解,该不会是”拉长的声音里带着置疑。
赵九凌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却不肯回答,只是说时间不早了,他也该回去了。
锦绣嘟了唇,觉得这家伙确实狡猾,谁与他为敌,只有吃亏被整的份。
“怎么,舍不得我走?”他低声取笑着。
锦绣脸一红,狠狠地推了他,“谁舍不得你呀,我还巴不得你快滚呢。”
想着以前在自己面前像见了猫的老鼠,如今却胆大到敢让他滚?赵九凌哼了哼,真想打她一顿屁股,让她知道什么叫夫纲。
赵九凌想是这样想的,行动上也是如此,扯过她的手臂,轻轻使力,锦绣便扑到他怀里,然后他把她压在床上,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