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莫非王土。”太后让你看病,也是你的面子,还敢反过来说是你给太后的面子,真是反了天了。
锦绣说:“能给太后的侄子看病,是锦绣几世修来的福份。不过既然贵妃娘娘这么一说,那下回再给郑世子看病,肯定得收诊金了。”
既然你不感激我,反而还说成是给我面子,好吧,这点面子我就不要了,还是直接要银子来得痛快。反正我再讨好你也没用,那咱们就亲兄弟明算账吧。
郑贵妃再一次噎住,瞪着锦绣,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请大夫看病给诊金,天经地义的。她贵为太后,让太医看病,那是不必支付诊金的。可太医给京里达官贵人看病,确是实打实收取银子的。她总不能仗着太后的威严,不许锦绣收郑家的银子吧?
再来,这王氏还真不识好歹,却又拿她没法子。郑贵妃是可以说“让你给太后的亲戚看病,是你的福气”,但她身为太后,这话却是不好说出口的。
夏季穿得薄,这么跪着,膝盖可硌得生痛。可又不敢把身子落在双腿上,就这样直挺挺地跪着,还真是痛苦。
锦绣面带痛苦之色,她是把太后与郑贵妃给气了个半死,但皇后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所幸,皇后还是挺维护锦绣的,适时地说了句,“母后既然身子不适,还是先让氏给您瞧瞧吧。”
太后这才不甘不愿地让锦绣起来。
锦绣艰难起身后,太后又指着一旁的郑贵妃道:“这是皇:“这是皇上的贵妃娘娘。”
锦绣又不得不朝贵妃磕了个头,郑贵妃倒是不好为难锦绣,很快就让她起来。
太后又让锦绣上前几步,让她仔细瞧过究竟,然后又上下打量锦绣,皱着眉头对皇后道,“这真是那位名动一时的名医王锦绣?怎的这么年轻?”
皇后笑着说:“刚开始臣妾也与母后想得一样呢。不过锦绣救活了那么多绝症患者,那是事实,想来医术不会差到哪儿去。”
郑贵妃娇笑一声:“怕就是怕有些盛名之下,名不副实呢。”
皇后笑容不变,“是否属实,让王氏给母后瞧瞧不就知道么?”
太后看着静静立于棍前的锦绣,说:“也罢,就让王氏给哀家瞧瞧吧。王氏,哀家可是丑话说到前头,衣家这病已折磨了哀家近一个月之久。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如今哀家可是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你身上了。若是你也不能治好哀家,哀家可是要拿你治罪的。”
奶奶滴,这老太婆果然是打着这么个恶心的主意。
她明明没病,却总是说自己有病,你想厉害的医术也是没法了。估计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是有苦难言,又不敢直接了当地说太后是装病,只能苦哈哈地硬挨了。如今,太后以此作借口,倒是把锦绣弄到火架上烤了,没病还治什么病呀,你总不能说太后没病吧?
敢说太后装病,估计马上就会被拉出去打一顿板子了。
就算找着了太后的“病”,但太后就是不能好转起来,一个“医术不精”的帽子扣下来,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了。
郑贵妃瞧着锦绣沉默的面容,不怀好意地道:“王氏年纪轻,可经不得吓,母后就别吓人家了。”
太后冷冷地道:“既然敢自称神医,自然有两把刷子的。若是连哀家的病都治不好,岂有欺瞒之嫌?自然是要治罪的。”
皇后神色不豫,“母后说哪儿去了。锦绣医术再如何厉害,可总归不是神仙呀,哪能包治百病的。母后您这岂不是强人所难?”
太后似笑非笑地看了皇后于眼,“既然不是神仙,为何又要自称神医?”
锦绣忍不住道:“太后明鉴,锦绣就这么点医术,哪能自称神医呢?不过是外人叫着玩罢了。太后您明察秋豪,见过的世面自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