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九凌捏了捏拳头,又笑着说:“不知堂姑要给王锦绣多少聘礼?”他装着不经意地说,“我也认识王锦绣三年了,这丫头医术不错,但与她医术一样出色的还有她那乖张的脾气。”
姚老夫人眼里来了好奇,“九哥儿说她脾气不怎么好?”
“也不是不好,就是,呃,就是她早已有言在先,不许丈夫纳妾”姚老夫人愕然,他心里一乐,又继续添油加醋地说,“不许纳妾,丈夫也不得有任何通房。若是寻常老百姓也就罢了,两口子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不纳妾不养通房也是不错的。可若是子煜表弟,子煜是什么身份,镇国侯府是什么人家,若屋子里没两个人,传扬开去,成何体统?”
姚老夫人一脸的不可思议,吃吃地道:“真,真是如此么?”
赵九凌有些不高兴,“当时我可是亲耳听到的,那还会有假?”
姚老夫人没有刚才的兴奋与热情,说:“既然如此,那这个媒人,我可不敢再做了。”
赵九凌心里一乐,好言好语地又夸了锦绣一通,说锦绣除了善妒外,其实还有别的优点的,比如人长的好看,又懂医术,虽然家世普通了些,但胜在身家清白什么的,姚老夫人已听不进去了。她是嘉和县主,她自己的丈夫倒是没有纳过妾的,但她却作主给儿子纳了两房妾室。在她看来,除了宗室女子有这个资格外,你普通女人哪有不许丈夫纳妾的道理?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了。
目送姚老夫人离去后,赵九凌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了,紧紧握着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
“锦绣呢?”
赵九凌问得突头又突脑,一旁候着的人慢了好几拍,才有人回答,“回王爷的话,王大人还没有回来。”
果然还没有回来。赵九凌松开了拳头,然后又紧紧握紧,“又去了哪?”语气里带着浓浓怒意了。就是因为听说她从何劲那出来就要回总督衙门,他这才赶着回来的。
守门的侍卫很是无辜地偷偷流着汗,人人都说王爷喜怒无常,以前还不肯相信,现在他们总算信了。
“王大人真的还没有回来。”
赵姨凌这时候已翻身上了马,掉转马头,又往中路军营的方向奔去。
锦绣坐的是马车,或许她还在路上,他半路去接她也是不错的。
这样想着,赵九凌放慢了速度,中路军营离总督衙门约有十来里地,纵马两盏茶的时光就到了。但若是坐马车,肯定要慢得多了。
锦绣确实还在半路上,因为她的马车车轮坏了。
然后,她就在寒风凛冽的马路上,等着车夫修理马车。而车夫说车轮已经有丝裂缝,不能再用了后,原想去租个轿子的。锦绣却想着,反正也不算远,就这样徒步回去也是不错的。纯当欣赏两边的风景。
话说,她来这儿几个月了,还从来没有逛过街呢。
走了一小半,又遇上出来抓药的徐子煜。
虽然天气仍是寒冷,但今天还是不错的,有点稀薄的阳光,太阳晒在身上虽然感觉不到丝放温暖,但总比寒风刮进脖子里的感觉好吧。
所以,徐子煜也没有骑马,更没有坐马车。
然后,二人就边走边聊着天。
其实,以锦绣矜持又谨慎的性子,在得知安阳郡主的态度后,她对徐子煜又保持了从前的冷淡与距离。
但是徐子煜却因为自己的母亲又改变了想法,而对锦绣格外的温和。
他们之间的话也是毫无营养的,就是相互问了各自的出来干些什么,这是中国人普遍的见面问候方式,先是问了你要去哪,干什么去,为什么不坐车之类的话。
得到回答后,徐子煜也老实地回答说他也是给自己的母亲抓药,已经抓好了,正要回去,便发现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