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怎的出了这样的闺女?王大人与这人可是有过结?”
锦绣苦笑说,“不曾。”
“那她为何好端端的要这般败坏您的名声?”
“先前她要我给她悬线把脉。锦绣确实不会这门高深的技艺,所以就被认作庸医了。”
徐子煜说:“这悬线把脉,被传得神乎奇神的,但依我看,也不过是夸大其辞罢了。”见识了锦绣看病时的望闻问切,他对那传说中的悬线诊脉确实抱怀疑态度。
锦绣笑了笑,却没有说话。虽然对这种技术嗤之以鼻,但却不能真的揭穿开来。有时候,身为医者,光有医术还是不成的。
在离开徐府后,路经张府时,发现张府门前停了一辆马车。而这时候的张府,已围起了白幡,想必正在办张员外的丧事。
“张员外据说今日就要下葬。”冬暖轻声说。
锦绣淡淡地“唔”了声。
“当时若是张夫人让姑娘给张员外医治了,说不定张员外也不会死了。”冬暖又感叹地说,张夫人算是中年丧偶,张老太太是老年丧子,人生三大悲事,莫过于如此。
四喜胡同里的巷子并不窄的,来回对错马车并没问题。但前边有辆马车比较大,又停在路正中,挡去了锦绣这边的路。而车夫也不在车上,不得已,锦绣的车夫便上前拉了对方的马儿,把车子停到边上去,这才驾着自己的马车悠悠地朝总督府驶去。
正在这时候,紧闭的张府大门被打开来,出来一行丫头婆子,拥簇着一对着装体面的中年夫妇。那男子边走边对身旁的妇人低声斥责着,“以后没什么事休要再回娘家来。”
那妇人一脸的憔悴,哭得双眼生肿,闻言忍不住骂道:“你现在倒是有骨气了。先前你要跑官的时候怎的不对我说这话?”
男子恼羞成怒地道:“此一时彼一时矣。谁叫你这么没用,把娘家人得罪狠了?”
妇人捂着脸痛哭,“这能怪我吗?我也只是一片好心。”
“哼,若非你轻易听信他人谣言,大舅兄如何会去?无知妇人,头发长见识短。”
张府里并不太平,张夫人恨极了张大姑奶奶听信谣言误了丈夫的性命,对前来奔丧的张大姑奶奶极不客气。张老夫人虽然也怪罪女儿,但儿子已经去了,再怪罪也是没用,但两个媳妇同仇敌忾,她虽然伤心,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总督府里现在也是热闹至极。朝阳郡主死死地瞪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朱妙云,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
朱妙云口鼻流血,一张娇俏的脸儿早已被打得面目全非,她捂着被踹痛的肋骨,小腿骨,目光怨毒地瞪着朝阳郡主,咬牙切齿地道:“表哥,你要替我作主。”
赵九凌现在也一个头两个大。论理,朱妙云虽然有过失,但也不是罪该万死。但朝阳郡主因为朱妙云的谣言失去了丈夫,年纪轻轻就要守一辈子活寡,也值得同情。再来,一个是父族堂妹,一个是母族表妹,两边都不讨好。
虽然天家里的亲情真的比纸还要淡薄,但朝阳郡主到底是宗族之后,赵九凌就算不顾及怀王,也要顾及赵氏宗族的颜面。
可是,朱妙云是自己的表妹,自己母族中人,虽然地位比不得赵氏宗族,但若是任人欺负,对他,对自己的母后也是一种挑衅。
就在这般僵持的时候,好消息从天而降。
靼鞑入侵了。
赵九凌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非常庆幸靼鞑这时候能来,解了他的左右为难。
过了三个多月的太平日子,这次的靼鞑入侵使得边军有好一会儿的手忙脚乱,但在赵九凌长达一年的铁血训练下,到底没有惊慌太久,很快就在上官的指挥下迎战。
这回靼鞑来势汹猛,约摸估计人数不在五万之下,处于守势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