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千户大喜,再也顾不得其他,双手猛地抓着何劲的双手,恳求道:“何大人,何兄弟,我老林求您了。”
何劲说:“林大人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雪白瓷碗里盛着满当当的黑漆漆的药水,浓浓地散发着苦涩之味,在锦绣期待的目光下,赵九凌硬着头皮,浅浅喝了一口,然后差点没大吐特吐,皱着脸,忍着满心满身的恶心,“这是什么药?怎么苦成这样?”
锦绣淡道:“用了一斤黄莲熬的。王爷快趁热喝了吧,喝了您的头就不会痛了。”
“黄莲?黄莲能治头痛?”
“我说过,九爷这头痛毛病只是心头念想太多进而引发头痛发作。而黄莲则是清热燥湿,泻火解毒的功效。王爷吃了这黄莲熬的药头痛毛病肯定不会再发作了。”
赵九凌愕然,敬畏地望着手头这碗散发着浓浓苦味的药,连连摇头,“太苦了,打死我也不吃。”
“不吃药病怎能好呢?”
赵九凌揉着太阳穴说,“你刚才揉着的时候就不痛,就帮我揉揉吧。相信揉了一会儿会好了。”
“吃药更省事些。”
“黄莲怎能治头痛,你该不会是故意整我吧?”他可没忘,当年她整也是用黄莲来整田大山的。
锦绣反问:“这话该是锦绣要问的才是。王爷好端端的整我做什么?”
赵九凌心中一跳,“我,本王什么时候整你了?”
锦绣盯了他一会,赵九凌被盯得心头发虚,最后,实在没法了,只好咕浓着道:“算了,我喝便是了。”
锦绣唇角微弯,赵九凌一时间看得呆住了。他一直知道她生的不错,但这时候,在灯光映射下,面容出奇的白,微笑的模样出奇的好看,如同盛开的莲花,绽放着傲人的风姿。
锦绣见他端着碗,却只顾着盯自己,不由窘了一会,说:“王爷喝下药便歇下吧。相信睡上一觉,便能好转了。时候不早了,锦绣也该回去歇下了。锦绣告辞。”
锦绣离去后,玉莹等人这才从外头进来,发现床头小几子上放着的碗,“王爷的病可有好转?”
赵九凌抽掉腰背后的被子,吩咐道:“把药拿出去倒了。”
“可是”
他目光轻轻地瞟了玉莹一眼,玉莹立马咽下所有声息,端了药碗出去了。
另一个丫头则上前道:“王爷,时辰不早了,王爷也该歇下了。”然后带着阿娜多姿的身段来到床边,娇声道:“王爷,奴婢服侍您歇下。”说着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儿就来到赵九凌的领口处,青葱食指似有似无地抚摸着赵九凌喉结,以及胸膛。
“这位姚将军虽脾气暴躁了些,但诊金倒是不含糊的。”回到总督衙门,李太医垫了垫手头的银子,今儿上午得了5两诊金,今儿晚上又得了5两银子,相当于他三个月的月奉了。不由长叹一声,“谁说当太医风光?若不是替这些达官贵人看病,早就饿死了。”哪还能养活一家老小?
杨太医心有戚戚焉,垫了手头的银子,附和道:“可不是。可是,姚老夫人这诊金,我却是受之有愧呀。”
李太医不以为然,“咱们也都尽力了。这银子又不是我们求着给的。”虽然不屑这姓杨的,但从他身上却依稀能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也是像他这般单纯善良,仁心仁德。可人在官场上,光靠善良顶屁的事。只要能挣银子让家人吃饱穿暖才是正理。
告别李太医后,杨太医仍是觉得心下难安,姚老夫人那病非常凶猛,稍不注意便会一命呜呼,而他虽然已经初步断定为脾痹腹绞疼痛,可这种病情尤其凶猛,稍不注意便会引发死亡。就是不知那位王大人是否能医治。
在经过赵九凌的院子时,正巧碰到锦绣主仆俩从里头出来,杨太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