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之命,特意前来支会你,那王锦绣所犯下的罪行,有杨太医的求情,咱们将军不予计较,二十军棍就免了,只略施薄惩。只让此人在校场上跪上两个时辰便是了。”
赵文强见锦绣说不再追究,心中狂喜,哪知祸事从天而降,无异是一记晴天霹雳。
锦绣看了那人一眼,挑了挑眉,“还要我跪上两个时辰?定远将军好大的官威!”
赵文强打了个寒颤,哭欲无泪,他真恨不得拍自己两巴掌,为什么要呈一时之快呢?
他战战兢兢地对锦绣道:“大人息怒,都是小的该死。将军只是受了小的蒙憋而已。待小的去与将军说清楚了,将军自是收回成命。还请大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的这一回。等会子小的再来向大人您负荆请罪。”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锦绣却没空理会这些,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淡淡地道:“那你就回去与定远将军说个清楚吧。究竟是我触犯了军纪该罚,还是他定远将军威风过了头。”也不理会还跪在地上的赵文强,又轻描淡写地抛下一句话,“既然这事儿是你惹出来的,你就去校场跪上两个时辰吧。一来,是你故意污陷我的惩罚,二来嘛,也算是给你们将军委屈我的赔罪。”
她微微一扬头,领着人扬长而去。
“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没有人胆敢阻拦,只能睁眼眼地看着锦绣率着一干人扬长而去。一群留在原地的军医们目瞪口呆又羡慕地望着锦绣远去的背影。
这位从金陵来的女大人,他们的顶头上峰,真的太威风了,太有气场了。这回真真是大大长了他们的脸了。
那传话的校慰有些摸不着头脑,踢了踢赵文强,说:“我说文强,你真他妈的活回去了,啊?一个小小的军医也值得你行如此大礼?真是丢了咱将军的颜面。”他望着锦绣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淫猥之色,很快又阴阳怪气地道:“她倒是能耐啊,居然让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文强兄弟对她磕起头来。也不怕受得起?”
“林兄,这位王大人并没有邈视咱们将军,也没有拒医,一切都是兄弟的过错,是兄弟胡言乱语,惹得将军误会王大人了。林兄赶紧去与将军把话说清楚,一切都是场误会,误会而已,犯不着大动干弋。”赵文强这下子连死的心都有了,他今天肯定是霉星高照了,明明一点芝麻蒜皮点的小事,居然被他弄得像雪珠一样越滚越大,现下还要如何收场?
姓林的校慰一脸疑惑,说:“我说文强老弟,你又这是哪一出呀?”
赵文强快要哭出来了,“求你了,林兄,不要再说了。就算你嫌小弟命太长,也不带这样的。林兄快回去转告将军,一切都只是误会而已,是小弟一时不忿,心生报复所以故意污陷王大人,还请将军明察秋毫,这事儿与王大人无关的。”
林校慰狐疑地望了赵文强,又狐疑地望着已远去的锦绣,虽然威风没能得呈,但他到底有几分眼色,赵文强这边的人一个个面色如土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而王锦绣那边的人,却一个个昂首挺脸,一副看好戏又一副战胜的雄鸡模样,也知道事情有异。赶紧借坡下驴,悻悻然地道:“既然是场误会,那这事儿就作罢。我这便回去禀明将军。相信将军是个明白是非的。”
“师父,那些人实是太可恶了,你真不应该那样轻易就放过他的。”齐玄英想着刚才的阵仗,以及受到的委屈,气得一肚子火。
锦绣淡淡地道:“这事儿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那赵文强故意污陷我蹿缀着定远将军来整治我。那定远将军也会落得个受人蒙憋,是非不分的话柄。往小了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校慰惹出来的祸事罢了。”
“若是师父没有皇上御赐的戒尺,说不定今日可就要遭受大罪了。”想到刚才那些人凶神恶煞的面容,齐玄英还是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