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想要让军医们心甘情愿听命于事,明天是最关键的,一来要给军医们震摄,二来要做急救演习。做了演习下来,再讲实践理论,紧接着才是制药,打造急救所需工具,这是件坚巨而长远的任务。
敲定了大致细节后,锦绣也准备回去。但,就在这时候,外头响来一阵厉斥,不由惊奇,“外头什么人?”
一个婆子跌跌撞撞从外头进来,声音凄厉,“不好了,王爷来了。带了好多官兵”
众人还来不及回神,一身银亮盔甲头戴头盔身披红色大氅脚蹬玄黑羊皮靴的赵九凌已气势威武地冲了进来,一屋子里的人来不及反应,赵九凌已在眨眼间冲到锦绣跟前,“找了你半天,想不到你居然躲在这儿。”
锦绣一脸迷糊,看着赵九凌一脸的狰狞与怒气彭勃,心里一颤,“王爷,发生了什么事?”
“你居然问我?你还有脸问我?”赵九凌大吼,又气又怒,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外头正四处找你,你倒好,居然躲在这。”
齐玄英连忙上前一步道:“王爷,有话好好说,外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什么东西,这儿有你说话的份?给本王滚边儿去。”
齐玄英脸色一抽,也知道赵九凌身份贵重,他惹不得,只好垂手退到一边,担忧的眸子望着
朱棒槌赶紧上前拉住暴怒的赵九凌,“王爷,请息怒,王姑娘已经找到了,那就没事了。王姑娘,这也怪不着九爷发那么大的火,实在是你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总督府,王爷只是担心您,生怕你在外头出了什么意外。”
锦绣呆了呆,说:“我哪儿也没去呀,就只是与我的下属们商议事儿呢。”
赵九凌瞪她,吼道:“那为何不事先告诉本王?”
锦绣愕然,“这个,我离开总督府的时候,不也差人通知了王爷吗?”
“本王每日里五更天就要去军营集合。你差人?你什么时候差的人?”
锦绣再一次无语,她怎么知道他每天那么早就离开总督府?只是,他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她不过是与弟子们在一起商议事儿,又没干作奸犯科的事,犯不得生这么大的气?
“还愣着做什么?跟我回总督府。”赵九凌气得磨牙,她害得他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一会儿担心她被坏人掠了去,一会儿又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一直坐立难安。她倒好,一脸无辜,还摆出他小题大作的模样,真真是气死他了。
“回去再找你算账。”然后气冲冲地转身离去,身后玄色披风摆出在空中划过巨大弧度,顶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一路上畅通无阻,丫头婆子无不退避三舍。
朱棒槌犹豫了会,对锦绣道:“王姑娘,您别放心上,王爷只是担心你而已,真的没别的意思。刚才回府后发现王姑娘没在府里,心里着急,接连派了几拨人出去寻找都没结果,慌了神,还把郑参将的表弟沈无夜给抓了来逼问总之一句话,王爷只是关心则乱,王姑娘,等会子回去后,先服个软,说两句好话,王爷自会消气了。”
锦绣很想辩驳两句,总督府那么多人,难不成每个住在里头的都得晚上准时回去不成?
又想着这人是王爷,王爷永远是有理的,于是说:“好,我这便回去。”然后告别众人,“早些睡吧,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
“师父”齐玄英担忧地望着她,他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个在金陵城数次为难师父的男人居然就是楚王赵九凌,心下更是担忧。这楚王平白无故的就爱与师父过不去,今儿个又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大发雷霆之火,这人喜怒无常,也不知师父是否能够应付。
“师父,这人脾气古怪,又喜怒无常,干脆,弟子赔您一道过去。”
锦绣安抚他道:“没事,这人什么脾气我还不了解吗?早些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