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狗娘养的。”
伤兵营沸腾起来了,齐玄英扶起锦绣,一脸担忧,“师父,你没事吧?”
锦绣甩了甩头,顺着他的手起了身,看着这些人的疯狂,赶紧让他们上去拦下,“快让他们停下,不然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而等锦绣总算把那几名倒霉的军医从伤兵们的拳头下解救出来时,这几个军医已被揍成猪头了。
这一场闹剧很快就在军营里传了开来。
正三品参将官徐子泰非常生气地瞪着一群人,瞪了一群打人的伤兵,又瞪了杨太医李太医二人,又瞪了锦绣等人,最后目光来到几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几名军医身上。
徐子泰重新坐了下来,喝道:“来人,把守门的几个混账统统给我捆了,每人打上三十军棍。”
锦绣道:“等等,这位将军,我是皇上钦封的奉直大夫,此来宣府辖管宣府医务。此次进入军营只是单纯的替将士们疗伤而已。我可不是擅闯军营,我是有圣命在身,奉旨接手宣府一切医务。”
徐子泰怔了怔,“你就是那个从金陵而来的神医?”
“神医不敢当,不过略通些医理。”
徐子泰缓了缓脸色,从坐位上起身,拱手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王大人,在下失敬了。只是王大人来军营为何不事先通报一声,可害得本官差点就误施军法。”
“不好意思,锦绣没在官场上混过,也不懂官场上的规矩,若有得罪冒范之处,还请海涵。”
徐子泰嘴角抽了抽,这小女子说话倒直白。
“王大人何错之有,真要说做错的,也是这几个兔崽子。”
然后瞪向那些打人的伤员,“违背军纪,在军营里互欧,视军法如儿戏,来人,统统拉出去打二十军棍。”
十多名伤兵垂着头被拉了出去,楚王练兵不讲个人恩怨,违背军纪不管是何原因,都得受军法处置,无人能够例外。所以就算受军法处置,也不敢啃一声。只得乖乖地被拉下去被打。
但锦绣却很是不平,“等等,他们身上有伤,本来身子就弱,怎能再挨打呢?”
徐子泰的亲兵怒道:“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将军在此处置犯错士兵,干你何事?”
“将军要施军法与我无关,只是我现在是这些伤员的大夫,在他们还未恢复之前,我有权利保护我的病人。”
徐子泰冷冷地盯着锦绣,“你说,你是新来的奉直大夫?可有证据?”
锦绣从怀中摸出一块官牌,丢了过去,又惹恼了那名亲兵,“大胆,区区一个小小医官也敢对咱们大人不敬。”
锦绣冷笑一声:“将士们为国效力,抗击靼鞑,抛头颅洒热血,可到头来却让你们这般对待,可真令我这个外行寒心。”
“你说什么?”徐子泰国眯眼。
“他们没死在敌人手里,最终却死在你这个将军手里,着实令我感到悲忿。”
“大胆!”徐子泰气得怒拍岸几,指着锦绣喝道:“你懂什么?他们触犯了军法,在军营里闹事斗欧,难道我不该用军法处置?”
“我只看到有人无缘无故的来打我,而这些伤兵只是替我解围而已。怎么就触范军纪了?分明就是你刚腹自用,不分青红皂白。乱施你将军的威严。”
“你,你这个”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们触犯了军纪,可他们身上有伤,身子本就虚弱,如何再能施刑罚,难道就不能法外施恩?非要逼他们伤上加伤,你们这些为官者,果真是铁石心肠。”
那名亲兵跳了起来,冲上两步瞪着锦绣:“你个头发发见识短的女子,你懂什么?军令如山,军令如山你懂吗?他们触犯了军纪,就得受罚,不管是何理由。这是军纪,任谁触范了,天皇老子都不成。